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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
发表于 2020-11-2 14:36:46
阿章把楼卖了,带了所有积蓄,和老婆子女移民到加拿大去。明知道去到番邦,一切都要从头开始,阿章亦不怕辛苦。可是想不到经济情况那么差,几年都找不到一份适合的工做。阿章见长此下去也不是办法,就和老婆商量,自己飞返香港做工,老婆就留在加拿大照料儿女,因为两个儿子都已经入了学校。
4 D* M+ z( K* o. g) [" i( b9 B0 c老婆是个明理之人,认为老章提议有建设性,亦唯有走这条路,否则难予维持。; s& m, V8 y- p: S7 K
阿章离妻别子,飞返香港,发觉情况同前几年已大不相同。他和旧朋友商量,请他们帮忙。朋友说香港变化大,阿章才离开几年,环境已经生疏,想坐上旧时那个位就已经很艰难,所以也很难帮上手。
6 M* ~) T5 B' K6 E1 e& ~7 P碰了几次壁之后,别无它路,阿章祗好认命,就算低几级都肯做。因为她想到老婆在加拿大那边,正在等他寄钱过去。
/ M) Q7 i! h- s1 H旧日的下属,现已经变成顶头上司,好在阿章看得开,马死落地行,但求有钱收,职位高低也不再计较。0 t5 Y9 s( O; t2 |2 x
阿章那层楼在移民之前已经卖出去了,见到现在楼价这么高,真是欲哭无泪。他租了一间几十尺的小房间住,晚上回到住处,非常寂寞。一个人孤眠独宿,有时性冲动起来时,也祗有上色情场去寻求解决。阿张未移民时,有时也有去过大记中记,带小姐去九龙塘,但现在环境不同,已经没有了往日的豪气。要解决一时冲动,去后街也是一条出路。这裡泰妹、宾妹、新加坡妹以及本地妹都有。但是阿章有一个毛病,也就是不用得保险袋,隔了一层薄胶,就觉得味若嚼腊。但如果不做好这种防御工事,就随时会有事,害到要打针吃药就很没趣。- r# B# N$ d* c% a
阿章终于找到一条出路,就是去中环的女子美容院。这种美容院有个别号,叫做地对空飞弹基地。人客一进去,不是理发剃鬍子,而是由女美容师用纤纤玉手帮他们打飞机,一口痰吐了出来,就一身都舒服。阿章反正祗是想发洩,解决一时之冲动,于是一个礼拜就走去光顾两次地对空飞弹基地。最初,阿章好随便,任由随便一位女美容师帮他做都行。后来,他就祗是指定红茵做。有时他去到的时候,红茵正在做别人,阿章亦宁愿等多一会儿。红茵已经三十零岁,样貌娟好。阿章欣赏她手势好。听红茵讲,她以前在大陆做过护士,对于男人身上各部位的功能都很熟悉,所以做起工夫上来,力度拿捏得好准确,令到男人觉得好舒服。7 ?5 t& E2 \ f5 s3 d+ ? d) x
女美容师帮客人做工夫之时,撩起客人性慾冲动时,当然系很肉紧,会忍不住伸手进入女美容师的衣襟之内,摘取岭上双梅,女美容师照例会禁门大开,任由男人摸捏。因为这样会加速客人提早达到终点,女美容师可以省却好多手力。& n4 f9 _' d4 [) c0 |# W, A( J
如果是熟客,女美容师还会送上香吻,甚至容许人客伸手到下体去轻探桃源。所以到这种地对空飞弹基地光顾,除了不能和小姐肉搏而真个销□,其他的享受还是刺激不小的。比起光顾△姐,就安全得多了。
3 P% D, @4 M1 J. |阿章单吊红茵、除了贪她手势好之外,也贪她胸前峰峦起伏,弹性十足,摸下去十分过瘾。因为女人过了三十岁,仍有这么好的弹力,已经很难得。
N; M" ]. ^! l; Y! C光顾了几次,不祗红茵知道阿章的长短和实力,阿章也知道红茵的高低深浅。彼此熟落之后,自然会多一些话倾谈。有时旁边没有其他客人,还会谈得亲密一点。) ?* R1 l. V& Y; u4 Y
红茵赞阿章很有实力,因为她做这种工作,每日摸到十条八条,一个月就摸过几百条。好像阿章这么长.这么大,以及这么硬的男人并不多见。而且,阿章又特别持久,所以红茵想到,如果女人和他真的销□,阿章一定搞得对方欲仙欲死。
* V, s. s: x& d6 g4 z+ k+ D红茵还对阿张说过,如果那一个女人做了阿章的老婆,一定是很幸福,因为起码有餐饱饭吃。但她又觉得有点儿奇怪,阿章一个礼拜来了两次,要让她打得吐出来,难道是老婆顶他不住,所以阿章要用这种途径发洩
8 [# T* N# V# `4 |) [& \/ k$ }阿章歎一口气,他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老婆儿女移民去加拿大,自己一个人飞返香港做太空人。如果搭上第二个女人,就怕对老婆不住。出去风流,一来要花好多钱,二来又怕惹病,因此每个礼拜来两次,请红茵帮手搞得舒舒服服。
! | G! @- E% U* w; m阿章讲完了自己,则问红茵为甚么会做这行 * U# E" W: f8 n" A4 w: V+ V+ `
红茵也歎一了口气,说自己的景况也同阿章差不多。sosingcom她有老公和儿子在国内,祗是自己一个人申请来港。她在国内做过护士,但香港不承认内地的资格。找不到合适的工做,又要寄钱回去帮助家计,所以才做这行,因为这行入息比较好。1 D% N: ]- j# ~( e# ]
阿章问红茵,她每天都摸住男人的东西,而老公又不在身边,晚上会不会睡不着 红茵说对于其他客人,祗不过是当作做工,有甚么反应。但人非草木,岂能无情 遇到合眼缘的客人,有时让对方摸摸,都会冲动起来。不过,男人冲动起来,可以去召妓,但女人冲动起来,就唯有饮冻水,压抑心头上的欲焰。7 q/ w4 W" y& l. F6 a4 |
阿章又问红茵,有没有试过客人提出过进一步的要求,红茵说当然有啦 因为搞到对方兴致勃勃之时,有的就不以五指儿消乏为满足,低声下气央求出外真刀真枪。不过红茵说她自己就从来未曾答应过。
, B y1 q" Q, W9 s" f阿章觉得奇怪,他问红茵,既然帮男人摸捏之时,自已都芳心荡漾,客人提出要求时,又为甚么不肯答应,宁愿去饮冻水这么笨呢
9 g) n' Y) z% j: E& |" g& A1 p红茵歎一口气,说这就是做女人的苦处了。一来提出要求的人,自己未必喜欢,二来不知对方的底细,万一对方苦苦痴缠,将来就不知怎样收场,万一遇上了吃软饭的人马,岂不是惹祸上身 最重要一点,就是自己有老公有儿子,如果和对方发生真感情,将来引起家变,自己就真是不可设想。. F5 g6 ~1 X7 f" d
红茵讲出了大段道理,阿章也都同意。他对红茵所说的,对比自己的情况,大致上也有点儿相同。自己返香港之后,如果遇上喜欢的女人,而对方也喜欢上自己,如果发生更进一步的关係,就会封不住自己的老婆,如果因此而拆散家庭,就不好了。
- `) U6 y; i% Z$ X5 g( K/ H- Q倾谈之下,阿章和红茵觉得彼此都有同病相怜的感觉。这时,阿章的宝贝在红茵摸捏之下,好像想耀武扬威似的。红茵话要走开一会儿,阿章问她是不是去洗手间 红茵笑着说祗是想去喝水。阿章一手拉住她,留她倾谈多两句。
# u7 g7 u' P$ `# e6 Y红茵又坐下来,阿章说是不是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能力,可以令红茵要去喝冻水 红茵笑了一笑,讲出真心实话。她说阿章的东西真是够瞧的,任何女人见到都会想摸,而且心都会卜卜跳。
, f! q+ s& t1 |1 U% R! C5 X1 l( g4 S阿章己对红茵也有好感,既然彼此环境相同,有件事想提出来研究。如果红茵认为这个建议不妥,就可以当作粉板字一样抹去。* @: @# B; O R
红茵问阿章有甚么好建议 阿章说,彼此都是健康男女,在性方面都有需求,却因为有责任在身,不敢招三惹四,强硬地将慾念忍住。这样忍法,对于精神同身体都没有好处。如果红茵亦有这种 要,就当作大家祗是玩一玩,祗求把慾念解决,而不牵涉到感情间题。阿章问,这个提议,红茵不知有甚么意见
4 ?* P5 A+ O* Q: V& z红茵想了一会儿,就话这个提议都很有建设住。如果彼此的目的都祗繫在解决性慾方面,而不牵涉到感情方面,也不会破坏家庭幸福,就不妨一试。
# T: B e/ h, i% Q7 |8 g$ X于是,阿章同红茵约定,当天晚十点钟在一间海鲜酒家见面,因为红茵要做到这个时间才收工。
, `& \1 }0 Q, _1 N吃消夜的时候,俩人都喝了一点儿酒,阿章望着红茵,见她面现红晕,越看就越冲动,结帐后就想拉红茵上去时钟酒店。红茵说她不习惯去那种地方,最好就是去阿章她住住的地方,因为她如果做完那种事,就动也不想动,要一觉睡到天光。
3 m9 N$ h4 r& z0 V, N4 x" }/ [阿章说他那裡不方便,因为他是租人家的地方住,如果房东太大见她带女人来,会说这样说那样的。红茵说,既然阿章的地方不方便,就去她的住所,因为她与同事玉翠合租一个馈楼住。阿章担心玉翠口疏,对红茵的职业有影响。红茵说不要紧的,自己和玉翠感情非常好,而且玉翠也不是随街唱的那种人。9 A3 ]* s4 E, j1 b7 U
阿章跟红茵到住处,祗见房间裡有两张双层的单人床,上面用来放东西,下面用来睡人,玉翠已经睡熟了。红茵带阿章进入自己的床位,两人亲吻之后,互相替对方宽衣解带。其实红茵身材,阿章已经摸惯摸熟了,但是脱得精赤熘光来摸,却还是第一次。
) |+ E' \" }1 M8 p这场肉搏真是剧烈,因为红茵已经好久没有男人上过身,她的体内储藏了大堆慾火药,让阿章那条信管点燃,一发不可收拾。而且,阿章的药引又特别够力,虽然每个礼拜都由红茵帮他发洩一两次,但这次并非五指儿消乏,而是真刀真枪.冲锋陷阵。阿章搏杀得连吃奶的力气都拿出来一,把一张小小的单人床搞得摇摆不定。
! t$ p# l$ `6 P9 J爆炸完之后,两个人还紧紧抱住不放。红茵说阿章真厉害,几乎连她的命都要了。阿章也笑红茵好似地狱裡放出来的饿鬼,差点儿连她的宝贝都咬断。谈笑之后又摸摸捏捏,两人又再热起上来。这次轮到红茵做主动,她将阿章当作钓鱼船,坐在上面双桨 飞,又摇又荡。阿章被她摇到一身酥麻。这种乐趣简直难于形容,终于搞到舟仰人翻。两人就好像双双跌落大海一样,大家揽住一 欲仙欲死。
2 O Y( z# I' m! h2 B6 r6 f这个晚上,他们两个不知疲倦地疯狂了几次,到天光时,因为已经筋疲力倦,才揽住共进甜蜜梦乡。第二日,阿章都要打电话返去公司请假,说是身体不舒服,其实他起身都觉得头重脚软。
" @* e2 ]; ?7 V8 w/ w! b自此以后,每隔几天,阿章就摸上红茵的住所,和红茵做这种讲明祗是发洩情慾而不牵涉到感情的好事。阿章以后就不用摸上去女子理发公司,一个礼拜节省几百块,够请红茵饮茶宵夜了。, U( q& {$ u3 d$ @6 I+ @
这天生意清澹,理髮店的老闆娘问起红茵,怎么不见那个长得高高的熟客来找她,是不是嫌红茵招呼得不好,玉翠正想开口替红茵申辩,红茵即刻暗踢玉翠的脚,玉翠才知道做错,立即缩口,将话题扯开。老闆娘走开之后,红茵埋怨玉翠几乎爆出她秘密。玉翠笑着说红茵同阿章太落力了,叫床声一夜到天光,搞到她都睡不下。8 a& O- E% w; Z) {
这天晚上,阿章又摸上红茵家裡,见到玉翠的床上已经放下布帘,红茵祗是一个人迎上来开门。阿章见到宝贝情人,就抱住红茵就又摸又吻。红茵让阿章温存了一会儿之后,拉他到浴室裡,说是有紧要事要和他讲。阿章一到本来就想开档,现在唯有忍住,静听红茵说话。2 O& G3 {4 v. G$ L1 \& G- g& q* z
红茵说今天老闆娘有问起,为甚么不见阿章去光顾,玉翠一时失觉,几乎将秘密爆了出来。玉翠是她的同乡,境况大致相同,亦是老公留在国内,已经好久未曾闻过男人味了。红茵说因为要保守秘密,她和他的关係一来不想给老闆知道,二来更加不想让老公知道,否则就事情就麻烦。今天玉翠说她和阿章两个祗快乐,累得她睡不着觉。看情形,玉翠亦好想分一杯羹。红茵叫阿章辛苦一点,讨好一下玉翠,拉她落水,祗有是这样,才可掩得住玉翠一把口。5 \' `7 g8 q* [8 p& _8 V4 I. d2 A
玉翠的容貌和身材,都不输蚀得过红茵。听见红茵这样讲,阿章一颗心就卜卜跳起上来,阿章当然想顺手牵羊。但是在红茵面前,并不敢摆出个喉急样子,怕她心裡暗暗软醋,反而红茵几番央求,阿章才露出勉为其难的表情。( E, s+ z. B. A* B1 H# s
红茵话已经同玉翠讲妥了,她现在已经在床上等候。阿章被红茵脱得精赤熘光,他赤裸裸地被推到玉翠床边。红茵掀开玉翠床前的布帘,对阿章说,玉翠已经剥光猪在被窝裡,叫他放心上她的身。- t0 s& y% z. m8 Y1 d; z" V
阿章鑽入被窝,触手果然是一具滑美可爱的肉体。这时红茵已经把电灯熄了,黑暗中,阿章摸到了一对细嫩饱满的乳房,也摸到了女人的湿润的阴户。他知道身边的女人已经在准备好了的状态,也就不多出声,趴到她身上,把粗硬的大阳具塞入她两条嫩腿之间的裂缝裡。
N6 i0 Q* \( p! d一场狂风暴雨过后,红茵又把电灯开亮了。她拿了纸巾递给玉翠。玉翠埋头替阿章揩抹湿淋淋的肉棍儿。/ d* K+ x4 c' P2 K* ^# i7 ~9 m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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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里因你而精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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