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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烧甲鱼
发表于 2020-11-11 13:24:25
夜深了，燥热的南风把这个都市吹拂得格外烦人。我倚着平台的栏杆注目远- g5 z/ F+ \% }
望，寂静的街头依然灯火辉煌，似乎在挣扎着这个城市的繁华，然而我对此毫无
' f8 ^$ F8 H3 A8 u! K# X情趣，城市再繁华也只是一种生存的物质环境，它无法代替或是填补我内心的失 M* c& v1 x8 v% ^: _
落和空虚。
* b% E& ~9 t3 E8 ~ 斌还在床头坐着，卧室的排窗映射出他那张焦虑、困惑的脸。他又抽烟了，
' B# O& |, D5 L% u4 G; `1 G一支接着一支，禁绝了三年多的坏习惯，又染上了。我知道他这是为什么。 O( [ ?; r; s0 j
今天是我们俩难得相聚的一天。我俩都是住院部的主任医生，平日早、中、
/ f) @" m' B l% V& {' `3 H" G晚班倒来倒去，总难得两人同床共枕。晚上八点，我们洗浴后便早早地脱衣进了6 I7 S% ~) i+ L0 W1 q% [: R/ B; M
房，凉爽的空调风把人吹得美滋滋的，我裸体倚靠在床头，细心梳理着下体的阴( @1 g2 R% A9 b- E5 g6 k
毛。1 t2 X7 _) |" B5 x
床头灯光映着我丰满匀称的身材，虽说我快过五十，可乳房依然坚挺、臂部$ [6 d- g0 K6 K- T! m
浑圆而有弹性，我感激父母亲给了我一副姣好的面容和白净的肌肤；我阴毛很浓: h" c: |) y2 F9 h0 x
密，过去曾是丈夫最认为性感的体征。由于两人的工作忙碌，一个多月了，我们
| Q! _: P7 W. @' P9 }没有过性，我想今天该是美妙的一晚。
9 Y$ b& _# O# g( _: w& H( b6 B 我张开了双腿，内心的渴望与亢奋使我爱液涟涟。我望着他走过来，便挺起
5 |! ^0 h: A2 H" o9 s3 b @7 C阴部接纳他。用不着前戏，他进入了我，强烈的抽插使我发出欢愉的叫声，我真
. l" Z- D3 n: y, `3 W' m7 d希望这种强劲永无止息。然而，不到两分钟，他退缩了，疲软下来，我彷佛在临
% `. V |# X5 ^# ?# o; s' s近快乐之门前掉入了深渊……8 e8 P& z6 i5 j3 v4 g* o# Y2 j
我们都是医生，我们知道这是为什么。半年多来，丈夫没有过令我满足的一
! `, r/ v+ j( f; G9 k. e% @次，我几乎要绝望了。
2 y2 Y, p$ |. c5 L. R, q 我性欲一直很强，尤其是四十岁以后，这种生理的念头愈益强烈。去年我在8 Y9 G! W1 u7 m" [8 L
深市参加学术研讨，二十来天的无性生活常使我彻夜难眠。一次我去深市的夜用
* v* ?' p1 S9 l0 N! @* ^; Y& L品商店，商店里只有我一个顾客，值班的小伙子彷佛看透了我的心思，向我递过9 V p6 h- \0 {/ v" s4 r8 b
了一支大型自慰棒，我急忙塞进了挎包，连零钱都顾不上找回便匆匆回到宾馆。) e6 x$ [( F- G( A( n+ r O
那晚上我用上了它，亢奋中，脑海中老是拂不去那值班小伙的面孔。我泄了& H5 ?3 D3 o* w' X7 n B
很多，多少年没有过这样，连床单都湿了，我几乎要拨通宾馆专为女性提供那种
% u& h3 {6 h: x: G4 k% u服务的男孩的电话……回家后，每逢丈夫晚班，我便用上这支宝贝，同时止不住" F* D; M; _/ R f. @# K7 J! i
地幻想着那小伙生疏又彷佛熟识的面容。
* z: {. I% i g4 Q" b' r& ~9 J 我在医院一直受人尊重，这不仅因为我性感、漂亮，更因为为人稳重。然而$ l% c5 t; B5 n, b7 x, A; c
这次深市之行，却总使我在性生理上萌生了许多奇特的想法。( S8 `+ m" D" k5 s! {, s
去年年底在一次例行的妇科体检中，为我检查生殖器的是我们医院妇科的一8 b2 T2 v& H( R# N2 @
位很熟悉的年轻男医生。上检台前我都很自然，毕竟自己从医二十多年，身体的
1 g2 Z/ Y* m( G) h裸露并不神秘；然而，当我当着他的面脱下内裤、露出阴毛时，我却止不住地突
# [+ A5 g" Z1 Q- z" O7 R然颤抖起来。1 }2 b* ?# Q9 w+ q2 m
这次体检中，他用两指伸进我的阴道，我竟然感到十分舒畅，爱液控制不住
1 F4 f G$ @' h地流了许多……中途，一位陪检的女医生出门了，我突然感觉到阴道插进了一支) d) e* m% u0 ~/ g% j3 [! ?- G8 {
异常粗大又坚硬的东西，凭着我的经验，我当然知道这是他的男根。说实话，我% ?2 c+ M/ \5 D. M- y1 V
感到了一种失落多年的快感和刺激。
, r' U4 W" t# X. G" _% |% s 一切来得这么突然，我不能抗拒，更不能呼喊，那会使我无法面世。我闭上/ R8 i: g d+ p
了双眼，佯装着毫不知晓的表情，只希望他插得更深，又希望他快点结束……然; _" K4 s3 F. _9 }. d( {$ H
而他很有节制，随着门外响起的脚步声，他抽出了。我尽力保持平静和自然，却
# |. ^3 b* v- L( e- E无法褪去一脸的红潮……1 O& W/ L: f, V
按照我过去的心态，我肯定会认为那同事占了我的便宜，但这一次，我实实
' U; G5 Q5 o: Q2 N; `在在地经历了，我没有任何污秽的感觉，反倒觉得新奇与生理刺激，我为自己的, S$ u- ?4 {8 B; ^( B$ f, B O2 P$ H* s
体态仍能吸引年轻男人而自足。有许多次上班时遇见他，我都会以含情的目光向4 F) C; ?; {6 l- O1 c% F
他发射心灵的性息，甚至还盼望他再来为我「体检」一次。
& ]2 E \* G/ F+ P6 `8 M 性生命是身生命的映射，性欢愉是身生命的必需。我觉得从那次以后，我似- o6 x8 w7 o1 P/ P
乎年轻了许多……' P0 Q! b5 n: D4 N! r$ V. X
# e$ i& I" I6 P7 o （二）8 z8 Y3 M+ X4 Y: r+ Z( h
斌被烟气呛得咳嗽，我突然心酸起来。他的失败，不能全怪他，我们结婚这! K1 o# Z1 W/ @9 I
么多年，他从没有在任何地方对不住我。多少年来，由于职业的责任，我们常常3 m/ d" N! Q$ I+ m2 j) R& I
顾不上床笫之事，有时两人宽衣上床，我也是由于疲劳而对他的渴望没有理会。. G# d- b9 N$ v) @, [2 _3 o8 h
作为主任医生，我和他经常是每天工作十六、七个小时，晚上回到家，有几次衣7 C9 S$ B! j/ m+ O. M( T9 E" l
服没脱就酣睡不醒了。
1 E$ g5 X$ d4 c9 t2 W3 T) V 人过中年，作为性生活的过来人，都会感觉到性需求上的一个缺失感，这就& y8 h9 p0 P+ j5 E6 r q
是新的激情。加上工作忙碌，性生活次数肯定会明显减少。前些年，为了找回这
8 \2 i/ A' W. R7 g4 s. ]1 L些激情，丈夫为我想了许多办法，例如大白天到郊外露天做爱，在阳台上做爱等" ]: u, G3 z3 s) ~. O2 @8 M
等，我深知他的良苦用心。他是知道我的性需求的，今天他抽烟自责，使我感到
6 e% V5 L+ j9 j) G; O1 Z自己的狭隘和自私。
% @4 \" Z' ~% }: Z1 ^9 O& ] 我回到了房间，凉爽的空气使我烦闷的心情舒爽了许多。斌迎上来，一脸歉
- U5 p) Z" F% |# j& M3 @意地对我说：「茹茹，我们重来好吗？」我说：「斌，你别自责，我不怪你！」; Q. E3 G( N4 T5 P% \" ?
斌说：「我有能力和信心的，虽然这半年多苦了你，但不要烦燥，我们找些新办
( B- y/ R6 X+ x! W2 X, l+ m$ Q法好吗？」2 i s2 X- `" q% m" Y
我调笑着说：「你又有锦囊妙计了？我才不信！」斌说：「刘伟一对也和我
8 D# N( n2 ~0 S+ I( n们差不多。」
3 `2 R. w" {# e# p# d( M 刘伟和斌是高中同学，也是非常要好的朋友。大学中文系毕业后，他现在在
3 C/ K' L4 A5 W) z( w8 w《春花》杂志社当文学编辑。他妻子慕云是个中学教员，小我三岁，也生得丰满
\! ^2 [* T2 I* a- N, O: n/ P漂亮。我们两家的小孩都去外地工作了，闲暇日，我们两对经常在一起吃饭、交
& e7 s7 y5 G: ]2 ]3 ~谈。4 `- p( `$ t- K `
刘伟为人很好，身材高挑，一副书生模样。说心里话，虽然刘伟文采飘逸，
5 z* y* l$ R. y) F# ~, l. A# J但也许恰恰因此，我对他的才干并不以为然。我认可他作为朋友的人品，但不太: K9 w4 i5 ]/ _) d7 l6 \
喜欢他的职业。医学是求实的，文学是飘渺的，这种职业上的矛盾，使我与他谈
( l& V9 n2 ~3 ~! A3 A得总不大深。. M$ f" U' f2 c3 H
慕云很不错的，我们几乎无话不谈，有几次斌上晚班，刘伟又出差，我们索
6 b, X; l6 C. z( n J3 f性睡到一床。女人在一起，话题总是很多，她也抱怨刘伟老出差，有时为一个作
+ m& ^; @' }8 W( ?- @8 a品，三、五个月在外。看得出来，她也是有难言之隐的。( S: c7 N* A4 ?# V9 i! T
有时我俩睡到半夜时，我发现她在被窝里不太老实。我是医生，当然知道她
0 [* v1 c1 Y+ `9 w9 [在干什么，我佯装酣睡，免得她尴尬不已。趁她熟睡后，我发现她内裤已经湿透- N- h0 z5 Y8 @
了，比我还多的阴毛，也是淫液满布。4 c. E; b# Z0 I9 |' k( S4 |
我问斌：「刘伟他们什么情况？」斌说：「好像也缺乏激情了！」我问道：
' v Y, {+ y7 F" [! |6 L% ]「慕云倒是很强烈的，难道刘伟不行？」我把慕云自慰的事告诉了斌，当讲到慕 l) N" T6 S6 ]( }! g* c
云又浓又密的阴毛时，我发现斌的小弟弟一下子坚挺起来。
& g( Q- \- {7 u0 t* n' V 斌说：「按理说刘伟不至于不行，别看他不怎么胖，可那家伙又粗又长，阴. v3 c% R; s6 H9 u4 S9 k e( M4 d3 _
毛长满了下腹。」说完，斌还用手比划着刘伟阳具的粗和长。
4 Q( w. C! y! K( C+ m. l$ j; a 也不知咋的，我一下子被挑动得亢奋起来，我感觉到下体开始在湿，一股热& G* V) |, g) F; g% C8 L1 c5 ]
流在腹中涌动。我脑海中一下子像映起了电影：那深市的小伙、那突如其来的体2 ^4 k/ q) V4 `; p; q& Y9 d
验遭遇、那刘伟又粗又长的阳具……我情又自禁地脱下了衣裤，一丝不挂地躺下
0 t) m2 o; J2 A1 R来。% n4 c+ P1 Y. [. M) \8 s) J- R
斌插入了，他说：「你真湿，是听到我讲刘伟的宝贝吧？」我也毫不相让，
- v1 x6 c% s; Q5 H; a说：「你也很硬呢！一定是慕云的阴毛吸引了你。」/ Z- L6 |2 [' n$ `2 [0 x
斌在狂热的抽插中颤抖着说：「我不管你是不是愿意，我一定要叫刘伟来干
2 o2 M |6 [* |你……我也干一次慕云……你愿意吗？」
" u1 ]' Y {6 m 我感到这是多少年来从未有过的刺激，迷茫中，我只是说：「我愿意……我' M# Z+ y7 O$ B8 ]
想刘伟，快叫刘伟来干我吧！」我失态了。也许是我的失态，斌成功了！那晚，
- H% V s3 S) Y) Z; I' [我们来了两次。: N0 p! A$ J4 p' H* ^& F
8 {6 u' k! Q Q2 P/ e （三）. c4 n' i+ f$ W
斌的成功，给我们的生活增添了许多温馨。与刘伟夫妇幻想交换做爱，成了
9 d) N" H8 _- j" I我和斌每次性交时必谈的话题。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性心理，每次上床，斌老是说
& z+ N' n. ^; H8 W8 t7 k) ` K1 s刘伟如何如何伟岸，如何如何想干我；我也老是调侃地告诉斌，慕云的乳房如何
2 q& i* o7 f+ A9 A1 T如何地坚挺，阴毛又多又亮，还说刘伟干我时我会如何配合他……
6 Z2 k% ?0 z1 \2 k+ C 这些新奇的话题发生了神奇的性催化作用，我和斌做爱的次数明显增多了，
( r7 Q& {: h2 b$ {4 K: H而且越来越和谐。. J3 ^: R& A' ^0 D' m/ Z' C; t
一天下午，我在家休息，门铃声响，我打开门，刘伟来了。他出差刚回，为: N4 a+ z3 r, P" A9 R B6 q
斌送来了两瓶「清沟酒」。刘伟是常客，他十分随意地坐上了沙发。我觉顿时一2 I# Q( b$ p' H# b- ]/ S
脸红晕，就在昨天晚上，我还在床上呼叫着「快让刘伟来干我」，现在他就在我
5 l2 w* V; M. \; Q8 j面前……# `! j0 Y5 F6 K- k% ?, G) _7 K5 ]- C2 Y
刘伟似乎发现了我的潮热，便说：「你怎么啦？空调还开着，你还热？」他
' a; f% t, x2 v p$ J, E1 G2 Q5 O当然不知道我泛潮的端由，可我老觉得他窥见了我内心的秘密。5 x$ z; a; X# r" V. `" N+ b: m, c9 K. F
心里越不自在，眼神也越不老实。我生平第一次仔细地端详着刘伟的面容，. |) ?. A0 Y+ J) P4 O+ j
我还瞥见了他外裤包裹着巨大的隆起，心中第一次对他印象特好。
; u! \2 i8 L; n( P% n7 U/ c0 N1 A 刘伟发觉了我的不寻常，但他一头雾水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。我们随便说
& f. E5 B' I" A. w: @* S) e了几句，他告辞了。也许是性心理的驱使，我真想他留下多聊几句，但我不敢，8 y6 d9 L5 @0 }! @
不是怕，但却不知为什么。0 a4 G8 {4 C& `" z4 B! w# v! l
刘伟显然把我的不自然告诉了斌。晚上十点，斌回到家，他告诉我说，晚饭4 ?# V& M: q/ \) \
是和刘伟在一起吃的。他「诡密」地对我说：「你是个做不得坏事的人，一干坏
/ q3 e) I$ Q: _% {% T' h事，脸上全写着了。」我脸上居然害羞起来。
4 N5 ~0 c( y! ~' r7 N+ r 我问：「刘伟他跟你说了什么？」斌说：「刘伟猜到了八分。」我说：「猜
) E. a" I. c9 f) c到啥？」斌说：「我本来也想打马虎眼混过去，还是刘伟实在。」我问：「他怎& S* }, b0 k' T$ ?! w+ o9 M' _
么实在法？」斌说：「搞文学的人就是比我们搞医学的眼光敏锐，想象丰富，他- q; }% t- V% p# Q
一下子就猜到了我们把他们当作了性幻想对象了。」我说：「这不可能吧？」斌: \3 E6 q; K7 x- }6 O, I1 N! d
说：「怎么不可能？刘伟很诚实，他们那对，早就瞄上我们了。」
) _' G4 j7 Y" y* F2 V. ] 那晚上，斌把与刘伟的交谈内容一股脑儿地告诉了我，他讲刘伟与慕云做爱
; K/ E. @, U$ g5 T% `时如何幻想我们、如何倍生激情，我们又怎样幻想他们的……他俩越谈越深，从
0 O y3 z% l% r! A2 n家庭讲到情与性的关联与区别，一顿饭吃了三小时，连慕云后来也参与了讨论。
5 \; |7 X' T. l3 F# \ ?6 ^" ` 听了斌的慷慨长谈，我心生激动，又心生平静。是呀，我们搞了这么多年医: R* K! R$ |' _ G1 w' G
学，怎么连性的属性都这么陌生呢？性固然有社会属性的一面，但也有它的生理
! Y7 K! [$ M' k8 C属性呀！因情固然可以产生性爱，这是性的社会属性一面，但情可以禁锢性吗？, h, Z; g% F* \1 Z
性爱作为一种生理现象，是人类乃至万物的一种需求，一种享受，性的双方丢掉
$ F5 C# Y6 n, E; D「自私」，性爱就不再是淫荡，而是欢愉了。+ }+ j1 F0 R4 d7 P
我作为一个中年女人，一方面性需求炽热，一方面又禁锢自己，还要禁锢丈
4 n3 y! j& a7 r& G k夫，有这个必要吗？……那晚上，我和斌深谈了许久，聊到了性的本质、性的追
5 }1 ~/ ~8 F1 A/ G! Z3 ~- \8 _求与交流。这是我们婚后第一次谈到交换的话题，我们并不认为太迟，但不必犹
9 G4 _; c' U% i5 j豫太久。这一晚我和斌的性交，确实从未有过的兴奋。
1 w, f! b6 c V
% @ k# J. x- T E) y （四）
0 p5 n. H; i7 m6 ^1 p- v 思想上的敞开，使我们步子迈得很快。第二天，斌提议让刘伟夫妇来我们家6 H' w% L: A) p% r
吃晚饭，我预感到他们男人似乎有了某种默契，也预感到今晚我们四人可能会聊
; B! i- V, S. @9 Z及的话题，心中很是兴奋。' @( m$ o. n' Z7 Y' [
下午六时，刘伟和慕云来了，他俩似乎刻意修饰了一番：刘伟身着金利来的
( p5 r7 s$ O, r2 q- e恤衫，像年轻人一样帅。慕云穿一件薄裙，乳峰凸显著，非常性感。
8 B7 O3 e' g6 o4 h' N) ?8 B 斌打开刘伟送的「清沟酒」，四个人都举杯了。几杯下来，气氛像美酒一样
, ?4 R1 Z6 J# m" y7 Z$ p浓烈，男人们开始使坏了。带着醉意，刘伟说：「现在我们按性别分组讨论。讨
4 U6 C9 ?4 J7 c2 H* r! N( B$ t$ N; W$ o论题：性爱与情爱可不可分？」斌也像与刘伟有「事先通谋」，把我和慕云推进7 ?" N8 G' h, ]% n: d6 j6 r
房间，说：「女人在房间里，男人在厅堂，半小时后汇报。」
6 S1 A0 V* u1 m4 J8 p! S( x9 g B 关上房门后，我和慕云都笑了，但笑得很严肃。我知道这是今晚绕不开的话1 e9 z: T/ I9 |& Q
题，慕云也似乎有心理准备，没几句，我们就聊上了正题。
4 s N# z! y& e 我们很熟悉，加上酒的力量，我们放得很开。我们交换了近年来的性苦闷，2 X( c1 E: Q* u: {- G! {& u
描述了互为对象的性幻想。谈话中，慕云谈到了她对斌为人的仰慕，还细问了斌* V) Z6 y+ t! _% k" |6 P* W
的性器特征，我也问到刘伟的阳具大小……我们都谈得性趣盎然，我感觉下体在2 g0 @1 u1 p1 I- }& M5 @1 X
湿，慕云说她也一样。
% U' x- T2 S& G) f% O( }3 t 晚上十点，我打开了房门，男人们看见我和慕云的潮热，似乎急不可耐了， {8 g3 X; D- w0 ~7 o; Q \
不约而同藉酒力高歌：「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吧，往前走……」* u6 H T7 F5 g3 `% e* a
斌对我说：「茹茹，你去楼上。」我知道是要干啥，但毕竟不好意思率先举
! M" ]. A* U8 Z( J步，心里狂跳个不停。斌看出我的羞怯，便说：「你去楼上房间把晾晒的衣物迭
. z; X% o: {/ o: R好。」我知道这是丈夫在为我铺路，便匆匆上了楼。
% g% W3 H" K }; G/ x4 | 刚进到房间，我便听见又有上楼的脚步声，这不是我熟悉的斌，我知道这是 e A# R0 {" ~. \) _
谁，我吓得坐在床沿，闭上了眼睛。我听见他进了房间，关上了房门……我感觉1 ^8 R0 w7 M/ g6 T2 ~! ^/ q
他坐在了我的身旁，从他粗重的呼吸中，我知道他很紧张。, S0 c" F8 H$ C7 S2 K* F/ N
我不知道我们默默地相恃了多长时间，然后感觉到一双男人的大手按在了我
1 x7 P' h( o- a+ G0 {的乳房上，我又羞又喜，想拽开他，却又这样无力。他用舌头吻我的耳垂，我像
& J7 r" K& E' N& ^2 H3 F触电一样颤抖……我湿了，很多。 d# a! e; j0 Y/ s% Q
他试图解开我的奶罩，我本能地站起来，我看见了刘伟！他一脸通红，十分4 q' B* r% {: [+ g @0 N3 h
羞愧，他说：「嫂子，对不起……」我看见刘伟急切而又胆怯的眼神，直感到对* Z1 V- T: Q" ]& ?( `
不住他，真想扑上去让他拥抱我。然而我不能够，我浑身的燥热和颤抖令我语无
( J, P0 t7 N$ K# \ X+ q伦次。
0 ]& j! u, Y; O+ q& H9 P 刘伟什么也说不出，他平日的文采荡然无存，只是反复地说：「嫂子，对不
7 C: n7 l, m1 h2 H: F( z起……」我问刘伟：「真的会这样吗？慕云怎么想？」刘伟说：「她愿意……她3 H3 h: @+ Z9 ^( }* X& g
和斌进房了。」这简短的几个字，使我像缺了堤的江河，无法竭止住急于奔放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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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低下头，悄悄地褪开了上衣、奶罩，一对饶有弹性的乳房砰然跳出。刘伟
* w9 I. m; j( x2 M& m1 ]也开始脱衣了，他脱得很快，那门强壮的小钢炮令我心跳不已。我仰身躺在了床
, g) o- u) D1 Y! O5 K沿，迷糊又清醒地感觉到刘伟解开了我的裙扣，脱下了我的小三角裤。: F4 u1 m' |! l$ v7 R) Q" ?! b
刘伟用舌尖在我的芳草丛中探索，他像斌一样，也是个温柔的男人。我顺从& g" Q9 Y& G1 |; ~5 {+ X: m" a
地张开了赤裸的双腿，把在这之前只有斌看过的私处展露在他面前，他不停地吻
% W I5 p* Z5 d* l我，从乳房、小腹，到阴毛、阴蒂，我像新婚之夜一样，爱液横溢。
( o6 }. D. g8 G# r 很快地，他进入了我，我感到阴道无与伦比的充实，远胜过深市的自慰棒，
+ H" `8 K! v9 h% @" x0 I远胜过那次体检中的遭遇……7 V. g' @% ^& e0 ^/ u: D; k
这是令我倍感年轻的一晚，我们做了三次，最后一次是我主动地在上位……
8 f, j5 H# y# Y3 x8 u4 ^ ? 第二天一早，刘伟还在熟睡中，我悄悄地起了床。下楼后，斌和慕云还在房8 s! } Q l( I3 _+ u l
中熟睡，不知为啥，我全无忌妒之感。我满足了，更感到该让斌满足。我们仍是( o. z" V/ \, Q( a; `. h; L
相爱的，昨晚，我们只是一次彼此需要的活动。
0 N5 d5 `7 Z0 x2 J+ H 我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。夏天的太阳起得特别早，东方已是朝霞满天，我情" @/ c; k" R- x$ I: x1 F& {
不自禁地哼起了昨晚男人们唱的歌曲。待我一切就绪时，刘伟、慕云和斌都起床- _# n. _7 c+ z& j+ Q2 }# H
了。慕云调皮地向我眨了眨眼，用不着任何一句交谈，从大家满意的眼神中，我
& \: G) M( s5 ]7 ?们都知道───新的生活开始了。- f" ?; ?% @! p1 @% H; G( @: o* G9 n7 S6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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