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岚本来有个很幸福的家,丈夫英俊潇洒,对自己体贴入微,结婚一年多来,夫妻恩爱如初。3 K& E% r) F4 S, N8 M0 y
然而,不幸降临得竟那么突然,半年前的一次事故,使丈夫失去了做男人的「本钱」,也使他们的家庭陷入绝境。陶岚深爱着自己的丈夫,她发誓即使丈夫永远不能恢复,自己也决不会背叛他,舍他而去。
5 L* z, I1 M+ g 陶岚是市医院的一名护士,容貌秀美,身材出众,再加上众所周知的家庭不幸,惹得不少男同事想入非非,常常说些「风话」挑逗她。陶岚性情温和,每次遇到这种事,总是微微一笑,既不生气也不上钩,依然守身如玉。- R' o& \/ `1 W$ l
她的矜持和贤淑,更让色狼们心里痒痒,其中和她一起值夜班的曹达、马斌尤其难熬。曹达三十五岁,已婚,体健如牛;马斌二十三岁,未婚,是个小麻脸,又丑又脏. 两人每天看着水蜜桃般的陶岚却搞不到手,真是心急如焚。( t$ n1 R. v; ?. A) q Z
有道是皇天不负有心人,这一天终于让他们等到了。* x+ M$ E5 R- |4 ]8 a
这天,应该陶岚、刘晓慧、曹达、马斌四人值夜班。刘晓慧家中突然有事请了假,只剩下他们三人,曹达、马斌高兴得手舞足蹈,而陶岚浑然不知危险临近。
6 o6 c" Z& v6 b: b7 B 安顿好病人,他们疲惫地回到休息室。医院外四科夜班休息室只有一大间,中间用两米高的木板隔开,一边是过道,另一边三间小屋:女的在最里面,有门;男的在中间,没有门,只用布帘遮开;最外面是个简易的卫生间. 「陶医生,」曹达说,「今天小慧不在,不如你和我们一起睡吧。」6 ~$ R* m( B* \7 W
「别胡说!」陶岚笑着说,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玩笑。8 y* P! u& u4 b v
「是啊,姐姐。」马斌说,「一个人不害怕吗?」9 e1 g- q r! H# a+ O
「去你的,」陶岚说,「你这小鬼怎么也学得胡说八道。」* }+ ~/ y! x' z; U! B* t% Q
「我哪里小啊?」马斌说,「嘻嘻,好大呢。」7 G; `* O: D; p( V% n7 H
陶岚板起脸,「再胡说我要生气了。」说完走入里屋。
3 h7 K( M7 Y* B$ | 曹达和马斌哈哈大笑,他们知道陶岚脾气最好,不会真生气。看着她一扭一扭的背影,两人的眼睛里放出光彩。
0 L5 t, S; C9 c! [$ l: |0 T9 w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曹达和马斌一点睡意也没有,他们谈兴正浓。
3 S) h7 {3 M- Q) S* S: c 「小马,有女朋友了吗?」曹达问。
$ o, W; ^$ e7 r, K/ o 「有啊,」马斌说,「可正点了。奶子好大呀。」
% v3 C( g: {' o3 O) h. Z4 _: h1 s 「你摸过了?」7 u4 c; Y$ r% l
「当然,我怎么会放过她呢。」6 O5 ?' h4 T7 Y, }% X0 b( @5 ~3 U, _$ d ]
「她愿意吗?」
( I7 W. D. H; T8 e4 Y/ C2 G 「开始的时候不愿意,后来就啊啊啊得叫个不停。」
+ S7 G! [, Y8 e& x) U 「她怎么叫的?」- F" j. Y) J: u" C# e, j8 h$ x J
「啊……啊……啊」马斌大声模仿着,他们知道,这些话都传到陶岚的耳朵里了。
- P6 x# g/ f/ D 果然,陶岚抗议了,「别闹了,还不睡觉!」
3 J6 M! Q2 U% q& U4 Q# [- C 曹达装作没听见,又问:「你们发生过关系没有?」
' s$ A2 R x( D- n$ X) g 「有啊。」马斌兴奋地说,「第一次就在陶岚姐姐睡的床上。」, D+ C0 J( y1 z; T
「啊!」曹达一声惊呼,「在这里?」" v( D' g2 G5 u% P" F' b, F1 c+ t, I2 ]
「是啊,那天我一个人值下午班,我女友来找我,我看没什么事,就把她拉到里面那间屋。
m; {7 C7 a' S' `( `/ Q5 ~8 Y 我抱住她亲吻,她说不要不要,我说没关系,不会有人进来的,就把她按到床上。」
* \2 N% ?& u. e 陶岚动了动身子,「原来他们在我床上……」7 X) {; J0 U: G" D# F
只听马斌继续说:「我一边吻她一边摸她奶子,她很快就软了下去,我却越来越硬了。」
$ Y( Q! k. m! q. }% ` o( o 陶岚知道他说的「硬」是什么意思,脸上泛起红晕。
# F- t9 p6 ^* }2 d 「我趁机脱了她的上衣,狂吻她的胸部。她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,我把手伸进她的裤子,你猜怎么着?」, s( P" F$ P3 f8 K! J
陶岚知道会怎么样,这种感觉她也有过. 曹达似乎不知道,「怎么着?」
4 `1 ^* r+ z3 d& \- l 「她早就湿了。我立即扒下她的裤子和内裤,她就赤条条地躺在床上了。我扑上去,抗起她的大腿干了起来。她的阴道很窄,紧紧裹着我的大肉棒,我舒服极了,快速抽插起来。滋滋滋……滋滋滋……」
, z; C* N* v( d0 _( e 陶岚感到自己的心跳在加快,一股热流从胸口滑向小腹。她坐起来,她想去小便。
5 ?' P2 {. s/ z 曹达知道陶岚快忍不住了,他听到陶岚起身的声音。然后,是陶岚的脚步声。「她要去小便。」曹达和马斌也爬起来,溜到隔板前。为了偷看两个女人,他们在隔板上挖了几个小孔。) R! z' z' X: M Z8 v8 V0 i
陶岚果然拉开厕所的灯,还插上门. 撩起白大褂,褪下内裤,粉白的臀部露了出来。她蹲下去,却尿不出。曹达知道她快夹不住了,女人夹不住就想小便。 x5 s& S# ~) L% F0 \1 N5 R" B
陶岚只尿出几滴,响声却很大,羞得她满脸通红,赶忙收拾干净,跑回里屋。
. n1 ?$ {5 A( w2 x, | 隔壁的两个男人还在聊着,不过,说话的换成曹达. 「我和我老婆以前可恩爱了,刚结婚那会儿天天干那事。我老婆是律师,学问大呀,平时道貌岸然,但晚上就喜欢跪在床上撅起屁股,我站在床下从后面插的那种姿势。这种姿势可以一插到底,顶到花心,所以女人都喜欢. 而男人可以看到鸡巴出入小穴的情景,越看越直,越看越硬。」9 p4 p/ g Y- N; M! M5 ]0 h {
这也是陶岚喜欢的一种姿势,她一直感觉很美,现在从曹达嘴里说出来却是那么淫荡。) K# J% R. }2 V& A9 ?7 _; d
「我老婆性欲强啊,有时我都应付不了,所以,我一直担心她红杏出墙。小马,小马. 」
: q2 v9 I& U2 H. n. | 马斌似乎困了,曹达却还很精神。陶岚希望他们早点睡下,但内心深处又希望继续听听下面的故事。
2 g% \7 n$ J9 s: y7 g 「果然,有一次被我抓住了。」* x1 D3 d1 J$ Z; ?$ b' p. z
「原来他妻子有了外遇。」陶岚突然觉的曹达也挺可怜. 「那天我下班早,开门的时候,觉得有些不对劲儿,屋里有动静. 我悄悄拔出钥匙,绕到后面爬墙进去。我从窗户往里一看,只见两个人脱得光溜溜的正干那事呢。男的不认识,女的正是我老婆。男的屁股前前后后的运动着,我老婆跪在床上给他干得唧唧响。我可以想象她那小穴的淫水还真多。那男的鸡巴有二尺长,又粗又大,抽插时发出滋滋声。」 5 c3 y; `3 P) H$ G/ N; N/ I
有那么长吗?」陶岚想。
4 ^. K3 C( ^5 X: X 「男的一边干一边问「是不是比你老公干得舒服?」我老婆说「让别的男人干太舒服了。」」3 z9 }' D, t4 Q$ z* _
「哦……」陶岚情不自禁地低呼了一声。她感到浑身发热,于是干脆脱了白大褂,只穿内衣内裤,盖上一件毛巾被。她摸了摸下体,居然已经湿了,一股尿意又袭来。3 ]7 f& r/ [- X' T
她爬起来,裹着毛巾被,开开门又跑了出去。* ~6 [3 f( J3 ]1 O1 b) k k
曹达听见陶岚起身的声音,知道她又要尿尿,连忙爬起来,一头钻进陶岚的小屋。
/ m$ x" F5 H5 T9 j 陶岚一躺下就感到不对,一股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,她伸出右手去拉床头的灯,手立即被抓住。
6 R/ N, w" `* [8 y) S 「谁?」陶岚明知故问,心怦怦直跳。$ t6 }; J s9 |; K0 D( b0 b# o+ |
「别出声!」曹达说,「小马在外面。」$ Y! ~- i( k. m3 `3 C
「你干什么?」陶岚低声问,「快出去,我喊人了!」左手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大剪刀。
/ T0 _4 F; a2 r# q. C0 Q 「别别,千万别喊,让小马听见不好。」曹达没想到她有武器,赶忙央求道:「我就是想看看你,没别的意思。」说完,身子往床里移了移。* h* t" t' P7 C% e
「你别乱来啊,」陶岚稍稍松了口气,但左手仍紧握着剪刀,右手挣脱曹达,紧了紧毛巾被,盖住裸露的娇躯,向床边移了移,双眼紧紧盯着曹达. 曹达见她没叫喊,心里十分欢喜,说:「我一直很喜欢你,脑子里每天都是你的影子。」2 x0 c7 U' v! j c* D5 R
「唉……」陶岚叹了口气,「我们都是结婚的人了,你又何必。你快回去吧,我们这样子成何体统. 」
7 S8 L5 a5 @9 {9 ^: t 「我坐一会儿,一会儿就过去,你也挺不容易的,我不会欺负你。」5 a: j, J5 D* P
「嗯……你知道就好。」陶岚一阵心乱如麻,自己居然和别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。; L/ I7 a/ D* R% A1 X6 ^; \
「我老婆……你也知道了,我和你也是同命相连. 」曹达幽幽地说. 「我比你命苦……」陶岚一阵伤感。
: A- t. Y5 Z1 l 「我比你命苦。」曹达说,「我刚才还没说完呢。」9 f/ B/ v; _, y" X' u( I) S
「那后来怎么样了?」陶岚很想知道以后的故事。3 S7 P3 Q. n1 H: s: ?8 M( A! W
「那男的是个修管道的,挺健壮的,办那事也挺有经验,把我老婆弄得挺舒服。」
' q% t1 Z7 i, y# n6 R 「又说这些下流话。」陶岚说,但并未阻止,她很想听听结局。
4 f2 _1 t: L U. Y% R4 b 曹达见她没反对,心中暗喜,借着月光,他偷偷看着陶岚,她虽然裹着毛巾被,但胸部还是露出一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肤. 她的长发搭在胸前,更显出万分妩媚。毛巾被裹不住她婀娜的身躯,一节小腿露出来,像白藕一般。
# X2 W2 p7 m; p6 E. G2 ~9 F( i 曹达继续说:「我打开窗户冲进去揍了那小子一顿. 他吓跑了。我老婆交待了事情的经过. 原来,一次,我不在家,那个修理工来修管道。我老婆刚洗完澡,还穿着睡衣,指挥他干着干那,身子都被他看到了。他忍不住扑上去,把我老婆按到床上,伸手撩起她的睡衣,她里面什么也没穿,光溜溜的。那小子上下摸索,我老婆就软了,下面湿乎乎的。那小子脱了裤子就从后面插进去……」
& |: @$ C7 j: P 「哦……」陶岚一声惊呼。
2 e, Z) c9 I6 S* N+ H4 f: o 「你知道,从后面干,女人最舒服,我老婆挣扎了几下就配合起他来。以后,他就经常来。
) Y; {4 n5 t P# w, H3 p: g 我问我老婆,他哪里好,老婆说,他下边大。我气坏了,其实我下面也不小。」1 }6 Y6 e+ u. a6 i$ F
陶岚偷偷瞄了一眼,这才注意到,曹达光着膀子,只穿着短裤。当她看到短裤中央隆起的部分,心里一阵慌乱. 这一切都逃不过曹达的眼睛,他故意打了个喷嚏,说,「冷冷,我得过去了。」
8 g# V( `* k( F/ S 陶岚一阵失望,脱口而出:「再等会儿,后来呢?」" v( r& O; t% G9 c1 T
曹达说:「太冷呢。」随手掀起毛巾被的一角盖在身上。
8 E E2 ?" `9 u& z5 o 陶岚一惊,手中的剪刀掉到地上,又不敢翻身去捡,一时不知所措。
6 q& h' s- U0 Z# E4 d# o. Z. B 曹达继续说:「后来我老婆跟那小子跑了。」
1 _2 v8 b$ N. U i「啊!」陶岚没想到会这样,一个女律师竟然会和一个修理工私奔。
7 e/ l; j, g& N" Y% u( Y 「唉,我命苦啊!」曹达说着,身子向陶岚靠了靠,两人肌肤有了接触. 「你说我长得丑吗?」1 ^* b0 X. d& v9 J8 n
陶岚扭头看了看,曹达浓眉大眼,居然相当俊朗。
& L4 b# V! E' N4 J% m: `" |3 O 曹达突然说:「我能亲亲你吗?就一下,亲完我就过去。」6 n) x- W) |! W6 K0 N. c
陶岚没说话,正在考虑怎么办的时候,曹达的嘴唇已经亲上自己的脸颊. 这是多么熟悉的感觉啊。曹大的舌头撬开陶岚的双唇,允吸着她。陶岚彷佛回到了新婚之夜,正在接受丈夫甜蜜的吻。丈夫的一只手臂搂着自己的脖子,另一只手脱去自己的胸罩,爱抚自己的乳头……: ^9 `0 h r* A
「呜……不行,不行!」陶岚赶忙道,「把你的手拿出来!我……我不能失去贞节。」- `- W, U; f, G/ [- P# m% L
曹达心中好笑,「我们已经这样了,让我再亲亲你,我就过去。」 ~+ j% n9 r6 A
曹达的双唇再次压了上来。陶岚彷佛又回到梦中,她感觉到一双手又摸到自己的胸部,然后,这只手又从胸部滑向小腹,越过肚脐,摸到女人的神秘三角区……
1 f4 s; n5 s4 F4 P 「啊!」陶岚一声惊呼,从幻想中清醒过来,她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全身赤裸,正被曹达抱着轻薄,他的手刚刚摸到自己的阴毛。
% v+ m t: u2 x" N1 s/ P. ?; B 「你别这样,求求你,我们不可以……」她挣扎着,守卫着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。她的手伸下去,没有抓到曹大的手,却抓到他的「命根子」,曹达也脱得光溜溜的了,他的阳具像驴一样,让陶岚震惊,也让她放弃最后一丝羞涩。
; z. C, u* j% W) d 「老公,对不起,对不起。」她默默祈祷着,「我该怎么办?」* Y+ R+ s$ C N( q
陶岚的阴户早已经流成河,曹达的「船」轻松地钻了进去,披波斩浪,畅通无阻。
" o9 ?& s) u0 T K& Z& C* J 「老公,我被插入了,我背叛了你。」陶岚暗道……, l: X( j! N2 `; v# [
曹达在陶岚的身体里进进出出,他知道这个女人已经很久没有尝到这种滋味了,他的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挑逗,他要让这个矜持的女人彻底成为自己的俘虏。& a6 p& |- a H- w8 j! j( U% i
马斌醒了,也许他根本就没睡着,他暗暗佩服曹达的本事,轻松地把一个忠贞不二的女人领上了床。他偷偷推开里屋的门,月光下,铁塔般的曹达站在床下,和跪在床上的雪白的陶岚形成鲜明的对比。9 P9 S/ }! M& \" _! s. I' c5 Y3 h
「他们在后边干呢!」马斌立即心潮澎湃。+ Y3 Y4 J! ?, C& ^. C2 M$ [3 ]
「舒不舒服?」曹达问。8 K2 Y" F- N# I: X4 w
「嗯……」陶岚迷迷糊糊地说. 「说清楚。」
2 G. T2 `& V* E! p5 }2 w 「我……舒服。」
9 p1 j$ Z6 w8 j# x1 R! ^ 「喜不喜欢我插你?」7 L7 q; F3 I J L
「呜……喜欢. 」陶岚完全沉醉在性交的快乐中。9 Y% k7 u1 f6 b, U2 v* K
「说,喜欢我插你。」曹达继续玩弄她。
2 u$ f1 C5 E% r" n" u 「我……」陶岚犹豫着。( Z3 p; [+ `% k5 S: J# d
「不说,我就走了。」
Y' b- u/ O8 J 「我……我喜欢,喜欢……你插我。」
5 r3 C3 {2 ]2 C, [/ t1 E2 M 「我用什么插你?」5 O; U, @: `4 T, W- {
「你……你用棍子。」4 c; R7 [$ P. K, l
曹达心中暗笑,「我哪里有棍子啊?」
. N3 h1 _5 a8 r. ?1 g, }# n 「你,你下面有……」陶岚完全被征服。6 W8 d% ^: R& ] A- r; E m
「棍子是什么做的?」
: S5 f- U. _( l% U 「是……是肉棍子。」
& j2 @. [5 U# z$ E. k 「肉棍子插你哪里?」, G; ~. l6 z/ N i- Q
「我……我的下面。」陶岚不会说淫荡的话。
j, ]# R! z0 L" j+ r( Q 「什么地方?」+ X* l/ i& q, V/ e( u$ u
「我……我的……」% z( p# ^" V6 M
「快说!」 e0 g8 N+ P9 R- ?) @! w' I5 s
「我的……小穴。」( a4 ]0 r4 q" _, F1 o: g) H3 A
曹达快坚持不住了,他已经在陶岚的蜜穴喷射了一次,现在是「第二炮」,他没想到这个羞涩的女人一旦爆发竟然如此不可收拾。他看见了马斌,招了招手。马斌心领神会,立即脱光衣服,挺着阳具走了过去。' o" J, r5 W" e: R. O- D2 b6 ]; B
此时的陶岚已经进入忘我的境界,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,浑然不知身在何处。她只感觉到一根肉棒在自己体内冲撞的快乐。阴户突然空虚了,她正要回头,大肉棒又插了进来,这次更猛烈,更粗大。一双手也袭上自己的胸部,捏着自己的乳头,半年多的寂寞,今天一起解决了。曹达,这个自己曾经讨厌的人,今夜却给了自己最大的满足。+ l7 v# @2 C- _
曹达没有走,站在马斌身后,说:「我插得好不好?」
$ s K* Y% s4 b2 x7 J 陶岚感到极度舒服,「好,太好了!」$ c4 O" m: D% m0 q
「愿不愿意我经常插你?」; _+ W6 l. _" v' H, r
「愿意!」陶岚没有犹豫。
) N8 [/ U$ t9 e 「说,愿意让我经常肏你。」! U5 e% ?! Y( M
「我……我愿意你经常肏……我。」
0 q4 E3 I% N! S q 「是肏你的小穴。」% @. k4 m9 m% }9 h
「是,是的。」
2 q" a' ^2 k0 v: r' i; b 「刚才舒服,还是现在舒服?」& N$ ~5 `; E- C; @; B
「哦……现在。」
' O, @) S+ U4 P$ h 马斌得意地向曹达一笑。曹达也笑了,悄悄溜了出去。( O8 a( q2 ]: `$ E, H
马斌又在陶岚的蜜穴猛力冲刺了几十下,终于在陶岚的蜜穴里舒畅地射精。
# Z0 d: R6 Y+ Z* C$ x5 j7 b 最后,两个人精疲力尽地倒在床……! G5 k% n' i) T/ z1 q" p% g, U6 w
「我做了什么?」陶岚渐渐清醒,「我为什么不知羞耻?」她痛苦的想。
2 [0 l# m( ?8 B) O 陶岚看了一眼身边趴着的男人,这一看非同小可,「马斌!!!」陶岚魂飞天外。
. Q& n! ?( n" H$ X 「当然是我了,姐姐。」马斌满足地笑道:「姐姐真是人间尤物,令我回味无穷啊。我真佩服曹大哥的妙计,否则,小弟一辈子也得不到姐姐啊。」, |/ u% D) c Y% r! `3 {
「啊……你?你说什么?」陶岚一时有些恍惚。
+ w, N6 {2 I* p# c3 x3 I; `3 B4 Y 「曹大哥的老婆根本没跟别人跑,我也没有女朋友,只是想得到姐姐一次。于是,曹大哥定下妙计,叫做「一夜风流」。今后,你就是我的了。哈哈」说完,又扑上来……; }; Z$ p G: a1 {, L0 H
陶岚没有反抗,她终于明白,今夜不仅失身,而且……是和两个男人,并让两个男人都在自己的蜜穴里射了精,现在子宫里还装满了这两个男人混和在一起的精液,真是欲哭无泪. 然而,更可怕的是,今后该如何摆脱呢? # V5 j3 c" A; U* x8 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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