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静之美

　我赶回家时，妈妈已被抬进了柴草房里。

$ q1 O! A/ K( F5 V1 p, E+ U* Q# n
( y. Y6 _, `- {5 h9 v0 m　　她就那样一动不动的仰躺着，四肢张开，光着脚丫，秀发遮掩住半边脸颊。
她浑身湿淋淋的，衣服裤子紧贴在她丰满成熟的胴体上。
0 V$ E3 |# ^+ C2 L

　　听二大爷讲，他早晨下地时还见妈妈在水坑边洗衣服，等他干了大半晌活，
回来的时候，就只有衣服在水里泡着，妈妈却不知所踪。


　　二大爷一开始也没在意，抗着锄头就回家了。吃过晌午饭，二大爷到我家里
' ^; Y. o2 K2 P1 [来借磨石，找不到妈妈，喊了几声也没人回应，他心里就泛起了嘀咕，莫不是我
$ d; N9 J. A+ _7 _$ T6 {妈妈一失足掉进了水坑里，这会儿恐怕早淹死了。

7 `4 S3 J- I! p' x* e8 Y
4 ]4 w7 V0 b, S0 {　　二大爷想到这里就一个人急忙忙的向村后的水坑跑去。此刻妈妈洗的衣服都
已漂的四散开来，水坑边的草丛有被人踩压拖动的迹象。二大爷更是纳闷：这里
好像经过一场激烈的搏斗。他顺着坑沿找寻妈妈，居高临下，很容易就被他发现
凸出水面的一条白色物体，浮浮沉沉的，其余都泡在水里。
& b: T5 x- z$ K; s- Z2 N- X

　　二大爷说他捞出妈妈来时，妈妈浑身上下赤裸裸的，一丝不挂。那道白条是
妈妈的背脊，妈妈是趴着身子漂在水上，尚有臀部也显露出来。她雪白的肌肤在
有些发黄的泥塘水里，更觉得耀眼生辉。
2 R, F! N: z# u$ r% `. v8 {6 e

　　二大爷连眨了几次眼才认出水里面漂着的是妈妈的尸体。二大爷在说这些话
时情绪有些激动，这让刚刚有丧母之痛的我更加可悲。也许二大爷已经在尽量控
+ q5 W6 w* E; L1 J制了，但我仍能感受出他的心急气喘。


, e' Z' n* {4 T0 ^$ h7 ]- m　　想我二大爷光棍一个，大半辈子都没碰过女人，何况我妈妈又是村里公认的
美娇娘。二大爷早就垂涎妈妈的女色，他经常往我家里来，时不时的找我妈妈借
$ }% y. W$ c' v  V点东西，有一茬没一茬的和妈妈说话，妈妈对他都是爱搭不理。
1 i4 u" P5 z3 X, o

　　妈妈活着时二大爷没能捞到好处，如今死后裸尸水坑，毫无反抗能力。妈妈
香艳熟美的肉体落入二大爷手中，不知会不会受他百般凌辱。
/ T* h7 G( o! I  E
: I6 x$ T& H3 V9 r5 D
( ^4 [; }/ ]  ?/ V$ e# E　　我难以想象二大爷当时的心境，他说他发现我妈妈的尸体后，就跑回家里拿
  N4 k* a4 I! N$ ^: t  {) X  v了根竹竿，在前头绑上铁钩子，用钩子将我妈妈一点一点的钩到岸边，拖出水坑，
. H8 e' |) U! ?8 ], L接着就在水里捞了一件妈妈的衣服随便给妈妈套上。再到后来，他在村尾叫了几
. f; l; s! _& a个人，一起将妈妈的尸体搬运回家。
# M- L& V! x/ Q' E( z# n
. Z& Y4 T+ _, Y; ?
　　我正处于悲伤之中，也没细问妈妈如何死在水坑里，如何又被人剥光了衣服，
8 Y" l2 I' a% W' D+ M  Z8 C4 ?抱住妈妈的尸身痛哭了一场。
, N7 J# E- g7 B- J% L. A' F4 [

　　柴草房里站满了看热闹的人，众人七嘴八舌，有的劝我要节哀顺变；有的叹
息一代艳母就这样香消玉殒了；有的在议论妈妈的死因；还有的在悄悄私语，一
8 n) `# m7 y0 s副猥琐的样子，不知在对什么评头论足，说的还很欢心。

! Q2 G6 U$ N) h: t+ l2 j0 X
& Z7 `8 o4 d& T) {* x) t　　妈妈是外地妹，被人贩子拐卖过来的，爸爸远在他乡做矿井工。我家里也没
什么要紧亲戚，只有二大爷和我最近。村长告诉我说，他已经派人写信送去了邮
5 O# E8 f& j) R1 N9 c电局，从信封发送到爸爸手中至爸爸坐火车回来，最少也要三日时间。在这期间
2 v+ u& L; M) q* k7 T/ r要保存好妈妈的尸体，让爸爸见妈妈最后一面。

- Q0 E3 i1 Z3 E! l' D7 q
　　接下来，有管事的族长组织邻居们搭建灵堂，买棺买布，做为入殓之用。妈
妈被几个婶子大娘移去偏房擦洗身子，描眉涂粉，梳妆打扮。更衣时，婶娘说应
当穿新衣裳，二大爷从柜子里翻出妈妈结婚用的大红嫁衣交由婶娘给妈妈换上。
- a+ [* `/ G1 A穿戴整洁，化妆过后的妈妈静静的躺在床板上，丰乳肥臀，玉体横陈，雪肌冰肤，
糜颜腻理，美姿艳容，直逼眼帘，看的我一阵心血澎湃，呼吸维艰，一时之间竟
忘记了哭泣。直到一位大娘用被单将妈妈惊心动魄、美艳绝伦的女体掩盖上，我
才回过神来。
, j& t, t8 Y) A5 N! p& j8 W! H
' w+ B& C5 w) D( @8 F1 m
9 D6 m5 U( ], @7 H1 Z　　没多久，棺材拉来了，灵堂、供桌、麻绳、孝布、纸、烛、香、炉……所有
- R. O6 B& I; |7 h! h出丧敛葬用的物品该准备的都准备齐了。
7 t6 ^+ M# O& d3 r

  t9 c: M* P6 o9 T! [* X0 n! L　　天黑之前，众人渐渐散去，除了少数几人在赶做孝衣、孝帽外，就剩下几个
孩子在院子里嬉戏打闹。我披麻戴孝守在妈妈的棺材前。


　　妈妈已经入棺，是我二大爷和一个堂叔两人抬进去的。在挪动妈妈的尸体时，
二大爷一不小心险些失手将妈妈摔在地上，幸好堂叔用手臂圈住了妈妈的腰肢。
8 v) p+ E1 n& d4 D如此以来，妈妈被堂叔抱了个满怀，堂叔还故意把鼻子凑近妈妈的脸庞，使劲嗅
8 K* z( d  E' }9 ?( S" K了一下，嘴里没干没净的说着：「好香啊！我的好嫂子，让小叔子亲一下哦，等
& z' s9 n( q/ M7 |  G会抱你入洞房。」整的好像在乱新娘子一样。


　　以前我这个堂叔也经常和妈妈开开玩笑，耍耍嘴皮子，但从来不敢对妈妈动
手动脚。无奈时过境迁，妈妈魂飞天外，再也不能保护自己的清白之躯不受侵犯。
妈妈斜靠在堂叔怀里，垂臂松胯，玉容恬静如初，看上去是那般的温驯乖巧，柔
. z1 y# X. w: A( O弱无力。堂叔果真亲了妈妈一口，才恋恋不舍的将妈妈放进棺材。

0 z6 z- z/ f4 g7 Q
　　我痛失爱母，感慨事事无常之际，发觉有人在我背后扯我的衣服。我回过身
% L  L' I! k3 n, N5 ]& y' d来就见一个小女孩睁着一双晶亮水灵的大眼睛，正在一瞬不瞬的盯着我。我认的
这小女孩就是帮我出面安排妈妈身后事物的那个管事族长的孙女，我问她有什么
事吗？小女孩说：「婶儿真的死了吗？」我点了点头，小女孩略显困惑，轻声嘀
, v# |' \  I" e0 F& x% s咕了一句：「那我还见爷爷在吃婶儿的咪咪呢。」

8 ^( Z$ S+ Y/ O# \/ C& v
5 \' R3 x- C- {  O: h6 b) X　　我心里猛然一惊，那小女孩说完就要往回走，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腕，问她说：
8 q7 @, w5 h) y4 V# B「你什么时候见你爷爷吃婶儿的咪咪了？」小女孩被我抓的生疼，「哎呦」一声，
眼泪都流出来了，她怯生生的说：「爷爷不让说。」我愈发感觉在我没从学校回
  I. o  q1 z* A$ T. G+ P来时，我妈妈的尸身曾被人亵渎狎玩。

3 y3 Z, Y$ N) }& r
  ]6 ?4 ]7 F! s2 c3 Y+ e7 p　　我放开小女孩，语气温和的问她说：「婶儿以前对你好吧？」小女孩说：
「婶儿经常给我买糖吃，带我到地里捉蝴蝶、捉蛐蛐，还摘好多漂亮的花朵给我。」
我又问她说：「那哥哥对你好吗？」小女孩说：「哥哥也好，经常给我讲故事。」

  x% B3 h1 x$ S2 H9 |
　　我轻轻捏了捏小女孩的脸蛋，循循善诱的说：「那哥哥问你问题，你要老实
' ^" \6 [3 _9 v2 V/ S回答，就当给哥哥也讲个故事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

; C+ _/ T3 N1 S3 @* |　　小女孩郑重的点了点头，我防止有外人搅和，拉她到里屋坐下。我努力控制
4 t0 R. ~3 u+ M) G. ~) x了一下自己的情绪，以免我听到小女孩吐露事情真相时过于惊愤而吓的小女孩不
敢再说下去。
! v. a3 x- P, m* R: ^& q
' C: M) V+ x# a3 u" \
　　我做好心理准备，开始问小女孩说：「你爷爷是怎么吃婶儿的咪咪的？」小
女孩说：「就那样吃的啊，爷爷把婶儿抱在怀里，一手搂着婶儿的腰，一手还在
3 S7 y& r2 N9 J3 r" R0 Q婶儿身上到处乱摸，他的嘴巴就含住婶儿的咪咪头又是吸又是咬。就是奇怪，婶
儿怎么没有奶水流出来，爷爷还吃的那么欢。」

9 A# x, s( p5 j7 {6 B
　　我问她：「你婶儿没穿衣服吗？」
0 _( ]2 c- I* E" l! r
! `4 p5 ]6 H3 H* s% c
# v0 x$ O# K0 {) Z/ @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没有啊，我一见到婶儿，她就光着腚。婶儿也不怕羞，那么多
6 V0 S: d# e6 y0 d+ w人都看着她，她还趴在那里睡觉，我叫也叫不醒她。」


　　我说：「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婶儿的？」

4 {8 P$ N4 N+ W8 @
　　小女孩想了想说：「大约是半晌午的时候吧，我和爷爷一块来你家的。」


8 e0 S6 e! b& T; [　　我又问她：「那你爷爷是在哪儿吃的你婶儿的咪咪？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在你家柴草房里啊，里面有好多人，他们围着婶儿摸婶儿的
) S. A0 L; F& H1 R+ g% O8 s  U/ u身子。爷爷不让我看，后来就把我撵了出来，还把门关上。你家的门都破了好几
6 L8 g! r. t! f3 Q# H  T9 q道口子，关上也不管用的，我在外面都看到了。」
% w' C& i# `% W6 u8 q  m$ O

　　我又问：「你说有好多人，二大爷在不在里边？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二大爷也在里面，就是二大爷先发现的婶儿，他说是他从水里
' j7 j6 H( C6 W: ]& [) y+ S; N* J捞出来的，开始时他还以为是条美人鱼呢。」
- _( V% z9 E- R( a0 R# ~8 H
6 f7 X$ p: F' E2 `8 Z
2 E9 C; t" Q# c6 ?& M　　听到这里我已大致明白了一些，二大爷的话不尽不实，他一定还有其它的事
, u* l, f8 y! |$ V" U/ O9 W6 @瞒着我。就比如他说他是在吃过晌午饭时发现的我妈妈的尸体，而小女孩说她半
: o2 v7 h9 i/ O( S4 f晌午时就见我妈妈在我家柴草房里，前后差距几个钟头。在这几个钟头里，他们
+ J  C' v* G+ }, L8 p4 Z" u7 ?究竟对我妈妈的尸体做过什么不齿行为，才会让二大爷如此说谎，刻意隐瞒他们
8 i  @" M8 N. w. E7 c: Q的作恶时间。
9 r2 N  f: P  J" _

　　我继续追问小女孩：「你在外面都看到了什么？详细的告诉给哥哥。」


; T" Z! X3 X8 @4 B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他们先是摸婶儿，边摸还边夸婶儿的皮肤真滑！真嫩！摸着摸
: d" w/ o3 i% |. [% Z着就有人去亲婶儿，还有人去吃婶儿的咪咪。二叔吃了三叔吃，三叔吃了又换三
爷爷来吃，有人吃不到就去啃婶儿的光腚。我爷爷更是饿狠了，把头夹在婶儿的
两腿间，『稀里哗啦』的也不知他吃的什么，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。」

* o7 J; R4 Y# ~8 x
　　「他们把婶儿翻过来倒过去的，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腿，吃过了婶儿的前身，
又去舔她的后背，大腿根，连脚趾头都舔。婶儿也是的，这么多人舔她，吃她的
咪咪她都不醒。别人把她弄成什么样子，她就什么样子，这个摆过来，那个摆过
- E! C- r+ s8 @去的。有时爷爷把她两脚提起来，脑袋抵在地上，她都不挣扎一下。」
! V0 L  ]% a- J6 _2 b4 o
1 ^5 t2 L; \  c' [) w4 m
4 u& H+ K  }) h6 ^+ J! M　　「过了一段时间，有人开始解腰带脱自己的裤子，我还以为他们吃饱了要撒
- m. ]" U! [) H8 N尿，可是没有一个人撒出尿来。他们把婶儿的脑袋抬起来，仰靠在一个人怀里。
2 p/ V& j# {) n0 L+ y  N$ k那人就从后面搂着婶儿，两手抓住婶儿的咪咪还不停的揉啊揉的。有人提起婶儿
的手去摸自己撒尿的地方；有人把自己撒尿的地方夹在婶儿腿弯里蹭来蹭去；还
有的用婶儿的脚来磨擦；有个人想往婶儿脸上撒尿，却又不尿，只在婶儿嘴边顶
) X' l, l, w3 e来顶去的，看样子他想尿在婶儿嘴里，婶儿却一直不肯张口。那人憋的急了，用
手捏婶儿的腮帮子，硬把婶儿的嘴掰开。然后他就在婶儿嘴里撒尿，他拱来拱去
的尿了半天，也不知他尿出来了没有。」
4 h' l6 Q9 Q* x& i9 o6 ], s/ y5 l

# Q' |. r9 }0 Z　　「这时爷爷突然『噢』了一声，我吓了一跳，以为被爷爷发现我还没走。我
7 q3 x. B2 H7 c2 Z; `去看爷爷却又找不到他，婶儿身边围了很多人，挡住了我的视线。等一个人一挪
: I$ _$ K. r! Q8 ^! T1 j开位置，另一个人还没补过来时，我才看到爷爷正跪在婶儿的双腿间，两手捧着
/ M: B: X/ Z. t婶儿的光腚，两人撒尿的地方怼在了一起。爷爷只在意婶儿了，哪里会注意到我。
6 u1 S3 |) D3 i, m* |$ v9 h9 K, V( f紧接着，爷爷又说了一句：」肏！想不到我侄媳妇的屄还挺紧，这回你可难逃我
的屌日了！『「
7 k* _& C& w$ ]0 L

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　二

! d% s) f- u. y3 j  t. i3 C
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「嘻嘻」一笑，悄声问我：「哥哥，你说爷爷是在日婶儿吗？
# W: v3 D( Z/ ^" E男人撒尿的地方是不是叫屌？女人撒尿的地方叫屄？」

( A; v9 ?) K9 @+ O
　　我看这个小女孩顶多不会超过九岁，没想到她懂的还不少，我问她：「你从
哪儿听来的？」
5 z: j& O. z4 p# \. Z
- i, E) k; `# P% v: ?( }. P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姐姐告诉我的，她说她看到过爷爷日我妈妈，有次就在我家的
牛棚里。爷爷把妈妈按在石槽上从后面搂着妈妈的腰，把他撒尿的地方对着妈妈
撒尿的地方，还一怼一怼的，好像用气管子打气一样。爷爷边拱腰边说着：」我
/ M1 h& f; z) G. u的骚儿媳，你的屄可真嫩，又多水又多汁，真是爽死公公了，屌都快日断了。

# N0 `& Q. E' a9 Y5 `( {, `) |
+ [- T8 Y# f) A  U

  _  W2 {. M* t, s% z$ i$ c　　「姐姐还说，爷爷不但日过妈妈，还日过村里好多人的媳妇。有一回爷爷想
4 ~% B% X; C3 [# ?日婶儿，就是你妈妈。他把婶儿都抱到床上了，在脱婶儿的裤子时，被婶儿踹了
0 [# r- `4 q+ d- h6 O8 b一脚，屌疼了好几天。这些都是爷爷在日我妈妈时给妈妈说的，都被姐姐听了去。
3 k+ x) z- D0 B& v% m; n+ m4 g- o! {爷爷还给妈妈说他早晚要日了婶儿，这不，今天爷爷就把婶儿给日了！婶儿连脚
' s3 f6 T/ {6 n: P/ C# W; ?趾头都不动一下，乖乖的可听话了。」

; j# q: P1 K1 c7 }3 j. V" |
　　我听小女孩又说回到我妈妈身上，接着问她：「后来又怎么样了？」

; }" m$ e9 ]% l" m( v" V( `
　　小女孩思索了一会说：「后来……后来就那样了，他们都脱光了腚轮着日我
婶儿。我爷爷日完二爷爷又来日，二爷爷日完三爷爷日，三爷爷日完又换那个三
* D' w' v. y5 }$ Q& Q2 x爷爷来日，那个三爷爷日完……嗯，是大爷日的，大爷日了二大爷日，二大爷日
了……又换……四叔日的……三叔、二哥也日了……那么多人日来日去的我都记
不清了，反正他们都日了婶儿，有的日一回，有的日两回，我爷爷好像日了三回。」
; B$ g/ {* j2 ]8 a

　　我越听心里越惊，小女孩说的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我家的近邻，而且和我是同
一族系。有爷爷辈的，有叔叔辈的，还有和我平辈的。他们管我妈妈不是叫侄媳
1 g) q4 }7 L7 ?# C; G: S8 m6 e就是叫嫂子、弟妹，或者是婶子、大娘。他们竟然合起伙来淫我妈妈，轮奸我妈
妈的尸体，妈妈纵然还活着也要被他们日的不成样子。妈妈一向守身如玉，净洁
) G6 {/ N  S6 N2 L, a  K- c7 C8 T无暇，不料死后遭人集体蹂尸。她若是泉下有知，不知会羞愤、屈辱到何种程度，
恐怕阴魂也要气死个十遍八遍了。
4 n* h* e$ P9 A
4 i8 x4 R; X4 T& }* i: a7 ~
( ^) g: P# P, k, Q4 s& U/ }' A　　我强抑制住心中悲愤，声音有些发涩的问小女孩：「他们都是怎么日你婶儿
的，你还记得吗？」


1 y7 n! t9 K( H3 ?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记得，我的记性一直很好的，如果不是太复杂。嗯……婶
3 x0 l, a: V& N( x9 W6 k" U儿先是躺在那儿让爷爷日，她一会儿把腿劈开；一会儿把腿抬起贴着爷爷的胸膛；
) x5 q- z6 X* `* D8 e8 p一会儿用腿弯搭在爷爷肩膀上，小腿一晃一晃的，看着很好玩；她一会儿又让爷
爷抓住她两脚，在空中向两边拉开；一会儿又让爷爷把腿推到她胸前。婶儿的腿
好白，皮肤又嫩，他们都夸婶儿的腿美。他们还说一看见婶儿的腿屌就充血胀的
" N6 h* G9 _& o1 x6 i; J, Y生硬，原来他们早就想日婶儿了，只是婶儿不让日。」
1 p1 h) }1 ?& U# i' O
' j# R6 l  L, n' T& l
　　「我二爷爷最精了，他日婶儿自己不抱婶儿的腿，他让别人替他牵着。他一
4 I1 j, _6 I* F) i) p会说再拉开些，一会说再提高点。两边的人也听话，一人抓住婶儿一只脚，有时
把婶儿的腿大大的劈开。有时把腿给她弯压到脑后，脚尖碰着地面，这样婶儿的
光腚就抬的很高，下面都悬空了。二爷爷够不到日了就站起来日，他从后面日一
* O6 c/ R5 O6 W# I9 W9 W会又从前面日，光腚对着婶儿的脸。有时他日着日着就趴在婶儿屄上『稀里哗啦』
. e4 a+ h( T( X" _+ h狂舔乱喝一通，喝完接着再日。」


# P# p) j% n# U1 T! l* g　　「轮到三爷爷日我婶儿时，他把婶儿抱在怀里，让婶儿叉开腿坐在他身上。
婶儿浑身软绵绵的，像面条似的腰也直不起来。她低着头靠在三爷爷肩膀上，和
三爷爷脸贴脸，颈交颈，她胸前的两只大咪咪紧顶在三爷爷的胸膛上。三爷爷的
4 W, Y7 a5 w7 Z& B  Y$ H0 l皮肤很黑，婶儿的皮肤又白的耀眼，两人的肉体接合在一块根本就不配对。不过
* ~, s. b* s+ T, E- N三爷爷觉得很高兴，他抱着婶儿，手在婶儿身上乱摸着『哦呵呵』笑个不停。突
; y  W4 g9 P7 o7 G* i( g% m" c; I4 O( ^然，三爷爷猛一挺身，婶儿被颠了一下，她的下巴磕在三爷爷的肩膀上。
　　
# Z5 p. I  c' i$ \　　三爷爷也不觉疼，继续一挺一挺的，婶儿跟着他也摇晃起来，一抖一抖的都
快坐不稳了，幸好三爷爷用手扶着她。后来三爷爷好像累了让二哥来扶，三爷爷
8 _+ s5 S5 l9 O/ \是二哥的亲爷爷，二哥不敢不听。
8 R/ A, ^# H- s; m1 H4 x" K

　　「二哥站起来先用手扶着婶儿的肩膀不让她摔倒，后来用腿挡住婶儿，让婶
儿倚在他腿上。二哥还不老实，拿他的屌在婶儿头发上、脸面上磨来磨去。后来
" q. [" }, v* d" z二哥提起婶儿的手臂想把婶儿从三爷爷身上拉起来，拉了一半又不拉了，婶儿重
新坐回三爷爷身上，这一下坐的三爷爷『噢』的一声，三爷爷还不算完，嘴里叫
" }; ?. a8 ?5 b" W6 Y# y# ~着『再来再来』。二哥就拉着婶儿一起一坐，一起一坐的配合着他爷爷日弄婶儿。
3 C) R6 U" k; g% r/ [  L/ u
2 U& h3 e" i4 f5 b. f( K7 ?
' q! W/ y. |) E% p) Q　　再后来，二哥的爸爸大爷也觉得好玩，他和二哥一前一后一起来拉动婶儿，
三爷爷就干脆躺了下来。婶儿被他们爷孙三人夹在中间玩耍，吭也不吭一声，她
就那样举着双手，耷着脑袋，头发一飘一飘的，她那两只大咪咪不停的上下颠耸，
. `: Y+ Z: A+ V2 U2 C8 P% z晃的人眼都花了。再后来大爷和二哥也累了，两人一松手，婶儿就一头栽倒在三
爷爷身上。别看三爷爷都五十大多的人了，他比大爷二哥还能干，他就那样躺着
; `- [# j8 m, r; A1 s8 \3 h2 Q一把抱住婶儿，挺动身子，啪啪啪的一阵子，把婶儿顶的直往上窜。「」三爷爷
- r' j9 j# H# b/ L( u/ q日完婶儿还没从婶儿身子底下爬出来呢，我那个三爷爷就开始从婶儿身后日婶儿。
5 P, x/ r6 e7 v' v$ N7 C# T/ v* \
% u# S6 Q: W- \: h# A3 L. ]
2 o. G2 R/ n5 A0 a/ W　　你说他日那么慌干什么，婶儿又不会跑掉，他慢慢日不就行了，他这样一日
. V4 u' t8 q; c* r* V婶儿，婶儿压的三爷爷都爬不动了。三爷爷往后退了一半就停下来，他的屌刚好
对着婶儿的脸。三爷爷就拿屌往婶儿脸上抹，还往婶儿嘴里塞。三爷爷的屌现在
  S9 \2 `" x9 W. A9 `7 i4 A小了好多，又软不啦唧的，前头还湿乎乎的，有的粘在了婶儿脸上，有的都弄进
了婶儿嘴里。我那个三爷爷一直从后面日婶儿，他一会儿抱腚，一会儿搂腰，一
0 j; X  o/ Y" T8 N1 i6 A' Q5 v会儿又抓摸婶儿的大咪咪，一会儿用手去扳婶儿的肩头。他就那样趴压着婶儿的
3 y( M* G& }5 X+ e光腚，伏在婶儿背后，腰一拱一拱的，就像猪爬羔一样。婶儿是母猪，我那个三
爷爷当然是公猪了，公猪日母猪就是那个样子的。「

) j; ?( k. P% A& e" O$ u9 P
+ R7 L9 o; v7 y1 z0 `( e2 f! y' [6 ~　　「我那个三爷爷一边日着婶儿，嘴里还一边吆喝着：」太阳落山照西墙，狗
& k/ X- |2 ^# U/ d/ d+ n, O日狗，羊日羊，兔子日屄在窝里，蛤蟆日屄水上漂，大人日屄在床上，小孩日屄
0 U) _, k) |( H4 V0 n+ J5 B/ k6 O$ e: t各处藏，我老汉日屄最在行，日的侄媳妇儿直喊娘……『「小女孩说着又突然停
5 l4 ]! t. y9 K  E) r& s1 E下来，转问我说：」哥哥，日屄爽不爽？为什么那么多动物都爱日屄，人也喜欢
日屄呢？小孩子是不是也能日屄？不然那个三爷爷就不会说』小孩日屄各处藏
' j* {6 r' |1 X+ o1 E% \『了。「
! D, Q% T! A  X" g
( e+ J1 F( R& L, m9 a6 |
　　我听小女孩一口一个「日屄」，说的既轻松又惬意，毫无羞涩、难为情可言。
看来她对日屄也不过是只知其名，不明其意。也幸好有这样一个天真烂漫、童朴
无邪的小女孩，我才能借她之口将事情真相还原。正所谓百密一疏，冥冥之中自
有天意。我心里记挂着妈妈丰美娇嫩的女尸如何被他们一一蹂躏，随口应承她说：
「我也不太清楚。」

3 V% i" D8 Z  T% M2 t
6 R* P7 @5 T  t' [1 f5 d0 R　　小女孩却不依不饶，追问我说：「什么不太清楚？」
0 K9 y) \2 @3 q" P' S; m% T# M
3 V% H/ u) \) ^' x: U8 Y" N2 T
　　我脸上火辣辣的，硬着头皮说：「就是你刚才问的日屄爽不爽？还有小孩子
能不能日屄？」

$ f4 T7 v3 n& ^8 _  C; w4 z; g7 m
2 H- H3 Q7 D" j4 T2 r　　小女孩「嘻嘻」一笑，粉脸上流光溢彩，她干脆的说：「这个好办呀，咱俩
; m5 o) w7 @3 n: ]1 X; j日一次屄不就清楚了，嗯……藏在哪呢？就藏在那口棺材里，你说好不好？」
( @5 h- {  Q3 e& |' w1 H6 T; u

6 @$ l% I* U* n% K: Z* @　　我被她的惊人之语吓了一跳，又见她手指棺材，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，赶紧
制止她说：「我妈妈在里面呢。」


' f5 _$ E& m' U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我知道，正好一块日。」
6 u8 H% o5 _5 b4 z2 h& T% G# r, E( k

6 @; M! _& }, J  [" @: T( v% x1 ]　　我再次吃了一惊，声音颤抖的说：「什么一块日？你……胡说什么！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一块日啊，你可以先日我，也可以先日婶儿……」


( e# D1 Q- o+ E9 \! k5 j6 a  z" A　　我心头一震，一股莫名的悸动在我体内膨胀开来，令我浑身燥热，亢奋不已。


# N, J6 y2 a$ r( s- n* H　　小女孩见我反应激烈，劝我说：「你不用担心，我见那么多人日婶儿婶儿都
" z4 s/ n' ^* \8 ~8 X不动一下，你日她应该也不成问题，她又不会打你骂你。」


　　我愈发心摇肺颤，喝令小女孩：「别再说了。」
7 j2 S( e- P# d% [* T
' ?- ^0 U' u& H
　　小女孩气鼓鼓的说：「不说就不说，我好心让你日婶儿你又不日，那么多人
都挣着抢着要日婶儿呢，就像那两个叔叔一样……算了，不说了。」
5 G# o1 L% i/ v

　　我听小女孩又牵引出两个叔叔来，忙问她：「哪两个叔叔？他们怎么了？」

9 e& E2 y8 ^7 P" O* y# x
4 L; _9 [: X: S! _! D  h* k: h　　小女孩「哼」了一声，对我的话不理不睬，我软声相求：「好妹妹，哥哥知
& W: g+ L1 h! w道错了，快告诉哥哥。」
& e, R0 T5 q7 G
# h7 k5 Q/ `5 f) }/ k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你日我不？」
  [' k6 {) t) e) u2 l+ z& @
- @6 F$ `  z) P# q- A/ C, d8 `1 A7 |; a) a
　　我连声答应：「日！日！一定日你！」

" t  ?" z/ `; l- _0 u7 D
9 D6 C9 x. K! C" r　　小女孩又问：「那你日婶儿不？」
( _/ E, N1 o0 l) N

　　我再次犯难，又怕惹怒小女孩，只好婉转的回答：「她是我妈妈哦，我怎么
- H6 k/ g* S4 J8 _: {% e7 L好意思日……日她呢？」

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妈妈怎么了，还不是一样日，有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。我家
的老母狗生的小狗就和它妈妈接秧子，还有爷爷家的公羊，也经常爬它妈妈。」
, p/ T4 F- E6 W# V+ @3 Z

# p% c0 }7 R) K# c0 I　　我苦笑一声说：「你怎么拿我和畜牲相比，我又不是狗也不是羊。」
4 l, M4 w" e' |4 ~% u* ]# t- m
' `) }0 F! E' \6 d9 W; o$ Z1 h- W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那他们都说婶儿是羊，还是只肥羊呢。」


　　我的心率又一次加快，追问小女孩：「谁说的？」
0 m1 J5 ]& \. h0 p' f3 m
4 f3 u/ K4 n" N2 o2 H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那两个叔叔，他们是做猪羊生意的，村里人都说他们是屠
宰户、羊贩子。他们家里喂了好多猪羊，有公猪母猪，公羊母羊，还有种猪种羊
9 Y9 E8 G% I' X' m' R专门给别人家的母猪母羊配种。有时他们也下乡去收人家的，拉回家里宰杀了卖
. Q, }  U1 Z" p. S0 N肉。大伙都夸他们的手艺好，那羊只要经他们的手一摸，托住肚子掂一下，他们
3 x% A2 P, U, h1 f就能说出那羊有几斤几两。而且他们宰羊也很干净利落，把羊放到案板上，一人
按头，一人抓腿，一刀子捅下去，立马放血。那羊还没死透便开始剥皮，他们说
4 C$ t6 V* Z) o剥羊越趁热越好剥。
　　先从羊肚子剥起，剥到羊腿时『咔嚓』一声将羊蹄子折断，把皮割开，整张
羊皮就脱离了羊的身子。然后接着开膛破肚，取内脏摘草包，用水冲洗几遍。羊
肉挂到铁钩子上，羊皮则被扔到墙头，等晒干了再卖。
" C/ K' k3 y& k
6 i0 O1 F$ }9 E6 v% ^$ o
0 k2 m9 l  P+ B# ]" o! _　　「他们杀猪也是这样，只是不剥皮。先把死猪扔进开水里烫，烫过之后开始
; Q) H" Y, n4 X7 R  h2 Y刮毛。他们的猪皮每次都刮的很干净，白花花的就像婶儿的皮肤那样。他们搭眼
% n* h9 ]1 `  ^8 I% Z, @一瞧，就知道婶儿皮光肉滑、乳丰屄嫩是上等的好肉。」小女孩说的七绕八拐，
听的我一头雾水，我喊住小女孩：「你正说着他们杀猪宰羊呢，怎么扯到你婶儿
身上了？」


　　小女孩点头说：「是啊，他们还要把婶儿剥了，整个放进锅里炖肉吃呢。我
/ Q* _9 k  g6 t& C" w9 z想他们要是剥婶儿，应该和杀猪宰羊差不多吧，可能还要扒皮刮毛。婶儿身上的
毛又不多，三下两下就能刮干净。」


. ~1 _& ^6 B& H- s# @6 g, D- i　　我越听越奇，又有些胆战心惊，问小女孩：「这是什么时候的事？你听谁说
的？」


  G0 C: i( Z- ]$ Z) Q! T# |3 y8 o　　小女孩说：「就是今天下午，在你家偏房那间小屋里，我亲眼看到亲耳听见
' t3 c. n6 B8 G6 |的。」


( }7 O$ F6 K& E( }. z　　我回想了一下今天下午的事情，说：「不可能吧，在那间偏房里，你婶儿不
5 _; e" d; v5 Q) {: X, X8 T是在被那几个婶子大娘沐浴更衣吗？而且房门在里面都顶上了，其他人根本进不
去。」
9 a) p( y% _/ U+ G: ]+ l; m& ~
$ t$ K4 R5 b: f" E% p6 q) Z2 a. r
" N% [. E' u% B" v3 Z　　小女孩说：「顶门是为了防止男人的，我一喊门，我妈妈就将门打了开来，
那两个叔叔就趁机钻到屋里。」

% ]* c2 {4 E$ K% B% Y9 C# Z, z$ t. M
2 H$ N, u- ^7 M　　我猛然吃了一惊，问小女孩：「你为什么要喊门？这事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？」
! B9 p0 f& o1 `) J" v, E
! c# D% v( }; X, @+ E1 B
　　小女孩说：「你光跪在旁边哭了，而且院子里那么多人，忙这忙那穿来插去
/ L2 M) L1 P9 O: E6 m, ?, ]3 Y乱七八糟的，我们又故意躲着你，你哪里能注意的到。」


　　我更是纳闷：「故意躲着我？你们？这到底怎么回事？」

2 |/ \; e* J7 y& S% x: G$ I$ o
　　小女孩叹息一声说：「告诉你吧，我见那两个叔叔来的晚，没能日到婶儿，
他们还在那里自怨自艾。说什么早知道有这好事，就是让他们少收几只羊，少杀
几头猪他们都情愿。
! S0 `1 A% \: r  k; V, K　　
　　我过去问他们：「你们是不是想看婶儿的光腚？『他们先是一怔，一开始没
反应过来，接着嬉皮笑脸的说：」是啊，不仅想看你婶儿的光腚，还想看你妈妈
: R. S( u6 b6 e的光腚呢。』我说：「想看妈妈的光腚现在不行，那得等到晚上我妈妈睡觉的时
候。不过想看婶儿的光腚却很容易，她大白天就脱的光光的，你们到那间屋里就
能看到了。『那两个叔叔说：」早试过了，里面顶着呢，进不去。』我说：「这
个好办，你们跟着我保准能进去。『那两个叔叔立刻兴奋起来，搓着手说：」要
0 y# p& v( u9 r% r! B8 d7 Y是能进去，以后我们就叫你小姑奶奶』。
, O9 k, n- `0 k0 _
! W. _% k* ]( L, S) Y& I
, ]8 I0 J8 F' F7 g  y
% |4 _: o( Q+ m5 ~
　　小女孩说到这里，面现潮红，她满怀喜悦的说：「原本我叫他们叔叔的，现
6 E- \7 U5 t7 M/ Y7 ?- i9 s在他们要叫我小姑奶奶了。」
5 t* t2 X* M+ h
0 C9 r$ N% Y2 D5 i; j( a, ]
　　我恼怒的盯着她说：「所以你就带他们进去了？」


% l$ o- h2 b- @  r　　小女孩说：「是啊，他们一进去就把婶儿给日了，每人日了两次。」

: ^5 L" L. ?3 ?" {( t: d1 k5 J/ c% R
　　我听她一说，肺都险些气炸了，张口结舌了半天。


　　小女孩又接着说：「小姑奶奶这是助人为乐，我让你日婶儿你还推三阻四。
5 l2 f# {7 {: N2 p其实那两个叔叔也挺可怜的，都三十多的人了，还没娶上媳妇儿。有一回我妈妈
# a6 s. B$ C5 m8 x牵着我家的母羊到他们家里去配种，在前院没人就到后院去找。你猜我妈妈看到
了什么？那两个叔叔都把裤子褪到脚脖子上，每人抱着一只羊正在日母羊呢。」
3 w" m) [( P) z% {1 V4 @
  G* I5 k0 M1 D$ f4 T( [0 h
　　「你想啊，都是人日人，羊日羊，哪有人日羊的？有也是听说来的，而我妈
妈就亲眼看见了。我妈妈当时又惊又羞，心里还很害怕，她转身想要走开却被那
$ J/ v; G- I6 S1 ~; m& b" M) y  h# Y" q两个叔叔发现了。那两个叔叔提着裤子问我妈妈有什么事，我妈妈支支吾吾的说
6 {3 e& z$ |1 ~6 S配种。
) x9 _3 D% l% v  Z. G　　那两个叔叔又问是给你配种还是给羊配种，妈妈说给羊。其中一个叔叔又问
9 [2 R3 }  I( {- f6 j; T% h0 }4 z是用羊配种还是用我们兄弟来配种，我妈妈更是心慌意乱，这要是用人来给羊配
% P1 U! N+ u- P& b% k2 i种，那还指不定生出个什么杂种来。另一个叔叔瞪了那个叔叔一眼就去牵了他家
. l& p0 Z; Y) Y的种羊来，我家的母羊可能这一会不想带羔吧，老是不让种羊往它身上爬。这时
7 F- B8 G$ }% K5 h( V3 W/ }两个叔叔就说我家的母羊需要打淫羊针，打过以后就老实了。
4 K" U0 Q# V4 j. U% ^1 q

$ F" ^  J% |; j& f9 x  b　　我妈妈轻嗯了声，只想着赶快给羊配了种回家去。另一个叔叔到屋里拿来针
9 f9 t6 G/ I% n* v筒药水，吸了满满一针管子。他给妈妈说要牵着羊别动，这样子好下针。妈妈一
7 Z) w" [8 f& a直低着头背对着两个叔叔，谁知那个叔叔没给羊打针，一针头扎在了我妈妈的腚
上，把药水全推进了妈妈体内。「


　　「我最怕打针了，每次生病一听说要打针就吓的直哭，我妈妈肯定也疼的直
. I, l3 ]/ m2 Z1 ^7 X/ H5 t; {  w嗷嗷。那可是给羊打的针啊，针管子又大，针头又粗，人哪里能受的了。不一会
; f4 I  e% q8 Q3 P5 n9 ~% N( Y' X我妈妈就浑身发烫，额头上的汗珠子都有豆子那么大。妈妈热的脑子都快不清楚
了，看人也变的朦朦胧胧的。那两个叔叔走向前来，其中一个一把撕开我妈妈的
胸襟，扯住胸罩带子往下一捋，妈妈胸前顿时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咪咪。另一个则
3 W) b0 g/ m. A& D! `1 _  U# W5 ^绕到妈妈身后，去扒我妈妈的裤子。」
8 }6 ~# ^# d' l

　　「那两个叔叔连羊都日，肯定是想日屄都想疯了。他们一看见我妈妈主动送
- N. C. A$ G# M4 b- v; q$ a上门来，而且又被我妈妈发现了他们的秘密，他们不把我妈妈日了才怪呢。也是
事有凑巧，偏偏这个时候，婶儿在门外叫了一声。」
9 ]# d# n! ?: S& l$ j
: K: {0 L- Z1 y, D2 \
! L/ i2 |: S; ?" D: v& t7 e9 g+ ^　　「那两个叔叔本想置之不理，先日了我妈妈的屄再说，婶儿却又喊到你家的
4 ^! G9 J' M2 X2 Z  c, l猪羊都跑光了。那两个叔叔这才急了，也顾不得日我妈妈了，匆匆赶去前院。只
+ X3 N: ]% o9 }9 r4 W" l# a见他们用来圈猪圈羊的栅栏门大开，连外门也是敞着的，他们家的猪羊果然都跑
了出去，有的都窜出了巷子口。而婶儿就站在他家院子外边，束手旁观，一副神
% P) g9 g: q: O0 ?气劲儿。那两个叔叔看了一眼婶儿，撒腿追了出去，又是撵羊又是撵猪的，折腾
的够呛。」

3 ]0 K6 M4 S' I' T* S
, L( m2 L7 y7 q3 d4 P! x　　「姐姐说她正在家里做作业呢，婶儿隔着院墙对姐姐招手说：」妮子，你过
& L9 _' |/ i" M9 k" L来，婶儿告诉你一件事。『姐姐放下铅笔走过去，问婶儿什么事。婶儿说：「你
妈妈被羊抵了，你快去给你爷爷说叫他去村西头羊贩子家里看看，晚了可别让他
# s# ~5 |& Y& J: v/ o们把你妈妈抬到案板上，当羊一样活剥了卖肉哦。』姐姐一听就着了急，她慌里
" O9 b! g- g  C! ]2 K+ S& j慌张的跑到爷爷家里，喊了声爷爷就推门进去。里面的情形让姐姐吃了一惊，张
大眼睛说不出话来。」

4 x5 ~2 {+ F4 C) ^# O- n
+ ^8 n% R5 y* i4 Q) r　　「只见爷爷浑身光溜溜的趴在床上，好像游泳一样，腚还一拱一拱的。他旁
边扔着好几件女人的内衣裤，有的展开，有的揉作一团。姐姐一开始还以为爷爷
在日床呢，等爷爷火烧屁股般的从床上爬起来，她才看到爷爷身子底下还压着一
1 y9 q2 Q7 R) W* Q套漂亮的女人衣裳。那衣衫裤子是按人的正常穿着来分布的，衣衫的纽扣解开，
" w2 q" J" d! t里面裹着一件胸罩，裤子的拉链拉至最低，开口处露出一件女人的内裤。姐姐认
得那身衣服前几天还见婶儿穿着的，胸罩内裤却是我妈妈的，爷爷居然在抱着婶
" I% ]# j6 g8 [4 |2 X儿的衣服日我妈妈的内裤。」


# {0 }# r- w0 M　　「我早就说了，爷爷想日婶儿还日过我妈妈，不过那时他还没日到我妈妈呢。
" n3 K* @! T$ R5 u; J- A就从那天妈妈被那两个叔叔打过淫羊针后，我妈妈就经常给我爷爷日着玩了。姐
! |, b& c6 y; m3 z$ b$ A& {姐说爷爷赶到那两个叔叔家时，妈妈正昏倒在地上，两眼反白，四肢痉挛，脸红
) d/ Z: O+ E9 z# u的像熟透的苹果一样。她两只雪白的大咪咪上香汗涔涔，汗流浃背，而且还在不
& F3 n: c: ], m( H断的往外冒，额前的头发都湿的一绺一绺的。」


1 G% N3 j, t' H2 V/ g　　「爷爷一路把妈妈连抱带抗的弄回家里，抛到床上，回头吩咐姐姐：」妮子，
" \0 d# r5 e1 L5 o你妈妈生病了，爷爷要给她打针，你在外边守着千万别进来。『说完放下布帘。
姐姐心里纳闷：爷爷又不是大夫，他也没有针管子，怎么给妈妈打针治病呢？姐
姐将布帘拨开一条缝往里看去，只见爷爷一边解着裤腰绳子，一边走近床边，裤
% U# ]( t3 M8 ^+ W+ p8 B5 `/ @' V8 E子还没扒下来就扑到妈妈身上抱住妈妈又亲又吻。
+ A' O7 j0 ]& X/ @* w
, _' ]! \' \, K6 q9 m7 S* e
+ q. l8 @* X1 B5 G+ q; N) q　　爷爷张着大嘴不断的在妈妈的脸蛋上，脖颈间啃来啃去，好像要将妈妈生吞
8 p1 ?3 ?. Q. _; A0 Z活吃了一样。他的手掌则握住妈妈的大咪咪又揉又捏，妈妈的咪咪上本来有很多
汗珠，被爷爷一弄，更是湿水淋漓滑不留丢。「爷爷抓摸了一会妈妈的大咪咪，
7 r6 ?' T& h( [2 j" I0 a又用嘴去啃，含住妈妈的咪咪头吸的『啵啵』直响，就像吃婶儿的咪咪时一样。
$ G7 h: T  K) C妈妈身上还穿着衣服，老是挡爷爷的嘴，爷爷一生气『哧啦』一声把妈妈的衣服
" G( s. l4 W9 W# }3 c/ m6 X一撕到底，连胸罩带子都给她拽断了。这一下妈妈完全敞开了怀，爷爷吃起来就
方便多了。

! y) C0 U: a  ?/ b6 w# \
　　他不但吃妈妈的咪咪还舔妈妈的肚皮、小腹一路向下。碰到裤腰边缘，爷爷
像发疯一样扯开妈妈的腰带，拉开裤链，连同内裤往下一扒，妈妈白嫩嫩的肌肤
上露出几根乌黑的屄毛。爷爷看的一呆，他呼呼的喘着粗气，插指进去掌心捂住
妈妈的屄毛，手指在下面抠摸了一阵子。等爷爷抽出手来时，他几根手指头湿淋
- s# ^  j2 _/ a. r! L淋的沾满了水。爷爷把手指头放进嘴里舔了舔，表情愈见亢奋，他额头上的青筋
一鼓一鼓的，脸上不停的淌汗。「
6 E$ S$ g* k* f# g3 c& c( ?* B, _

" {  K' y% }! x3 T* c1 t  H　　「爷爷一手扳住妈妈的肩膀，一手放在妈妈大腿外侧往自己身边一拉，就将
# g) M) ]4 n; _' C. _# `) c- _妈妈翻了个个，由仰躺变成了趴伏。爷爷站起身扯掉妈妈背上的衣服，手臂从衣
袖里抽出来。紧接着两手抓住妈妈的裤腰往后一扒再往上一提，妈妈的双腿被甩
了起来，等落回床上时，妈妈已是光溜溜的了。
1 v) L& Y' a. u$ ?
4 U% D& o" ]' o6 v! L
  Z$ a% w. e, a8 _　　爷爷可会操了，他扒光了妈妈的屁股以后，用脚在妈妈肥软挺翘的光腚上踩
3 _9 w6 {6 D9 B1 h8 B5 O了踩，踩的妈妈直哼哼。这还没算完，他一把抱起妈妈的屁股，两手掰开妈妈的
0 ~- D+ q/ T' K3 @6 L1 G) {腚沟子，伸出舌头舔妈妈的腚眼，舔的妈妈又是一阵哼叫连天。爷爷也不嫌赃，
# q( A% W5 s; t, T7 q9 }8 C) O舔了妈妈的腚眼又去舔妈妈的屄。妈妈屄里流了好多水，湿答答的一片，屄毛都
0 H+ }6 Q/ P3 b3 {3 q0 l' S沾在了屄上。
- s- l0 U5 E/ r) q+ t/ k" G5 o: X

　　爷爷一舌头舔下去，舔了一嘴屄毛，他『呸』的一声将屄毛吐掉，接着再舔，
还是有屄毛碍事。这回爷爷学精了，用手把妈妈的屄毛向两边拨开，再舔就只舔
屄了。妈妈的屄越舔水越多，『哗哗』的往外流，爷爷就用嘴堵住妈妈的屄，舌
头在妈妈屄里游来游去，有不少水都被爷爷『叽哩咕咚』的喝进了肚子里。「
" u$ L5 J/ K; ^9 E


& W3 f! g! }8 w" W
　　「妈妈一直撅着腚让爷爷给她舔屄，她的脸蛋愈发红艳，嘴里『嗯嗯啊啊』
2 A8 y0 y, n) b& r: K  B的叫个不停。可能她觉得痒吧，爷爷一舔的急了，妈妈的腰就乱扭乱拱。过了一
会爷爷直起腰来将他脱了一半的裤子完全褪去，把他的屌露了出来。爷爷的屌又
粗又大，屌毛也多，那屌就在屌毛中间斜向上伫立着，硬梆梆的一看就知道坚挺
有力。爷爷用手压直他的屌，慢慢的对准了妈妈的屄。」

/ z+ h* ?' I: U/ ~2 j. H6 \
% b' V! d' m4 ^' E. b
! d4 G- [7 P: C9 v0 a' c/ l5 A


! [" |- m+ X1 p$ Y* |1 P  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