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红楼遗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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wyg1598 该用户已被删除
wyg1598 发表于 2016-5-8 02:16:32
将迷男大人的《红楼遗秘》一气读了九十多回,欲罢不能,害得小弟弟充血了一整天。此类让人血脉贲张的古典佳作,可比肩者惟有泥人的《江山如此多娇》了。 3 R% }  i7 Q5 c/ c
  待血液回流,重新用心体味《遗秘》,又觉得作者行文的精妙远不止于风月。这样一部成人版同人小说兼具原著的精华神韵,实在难能可贵,也正是《遗秘》如此受宠的根本;不爱《石头记》的人固然可以当是一本普通的白话H文来读,但凡对原著有丝毫的情愫,乐趣就远超乎文字之间了。
( p9 o7 g- c8 T; x  全文伊始跳过了原著冗长的神秘主义铺排,直切要害——游幻境,饮仙醪。情窦初开的宝玉(这话好象不妥,宝二爷的情窦打进娘胎之前就开了)借着侄儿媳妇房内的宣淫之物到太虚幻境做了好一场春梦。妙在此处不是宝玉的“单相思”,而是与园子里石椅上的秦可卿同一梦,既具化了意淫的对象,也为后面两人关系的顺利进展埋下伏笔。稍后的“初试云雨情”是不消说的水到渠成,将“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”铺展开来是《遗秘》的第二段H情节。 ; S# P0 u/ d* `; ^7 v; N
  自此打下基调,作者的写作就愈加得心应手,不仅行文流水,一些与原著的呼应亦令人拍案叫绝。比如前几回内,凡是与原著的主线相互重叠的剧情,作者便自然而然的引入了原文,令熟悉《石头记》的读者倍感亲切——凤姐和宝玉在车里胡天胡地,弄得个大红脸,进府正遇见秦钟,春心暗荡,“推推宝玉,笑道:‘比下去了!’”起承转合,过渡自然顺畅。 5 ~$ n2 P7 h  e- w, b) N; b9 [
  芹溪居士在写《石头记》时多有顾忌,几经删改,方在市井间禁而不绝,得以流传。而所改的内容颇费猜度,其中的隐语恰形成了小说的魅力所在,也正因语焉不详诞生了红学一派。迷男的改写虽以H为立意,不啻也是一种新的解读。
* F% j+ f( d! _) X7 n: l; F* S  在《红楼梦》中秦可卿是我所衷爱的人物,具体原因大概可用妓女情结分析。这里我所要夸赞的是作者在改写时候充分诠释了宝玉、可卿二人的恋情。此二人的关系在原著中伏笔甚多,先是宝玉在可卿床上梦遗,可卿却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;宝玉梦中唤她乳名,她心中纳闷,又不好细问;可卿病了宝玉去探,听她说“我自想着,未必熬的过年去呢”,一时“如万箭攒心,那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”。秦氏没了,宝玉从梦中爬起来“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,哇的一声,直奔出一口血来”。云云此类,虽只言片语,却无不写出秦氏在宝玉心中的分量,试问以后大观园里千红万艳让公子牵肠挂肚的女子能得几人。曹雪芹对可卿的着墨不多,但她亡故之际我心悲焉,尤胜黛玉魂归时。
& ~2 K- B9 M; z- ^4 {0 I9 v9 c  就算以上是俺打小对秦可卿的意淫好了,总之作者对于秦可卿的描写令我十分受用。再意淫一个,便是秦钟。原著里贾宝玉与秦钟的龙阳之好也是不争的事实。宝玉见了秦钟,“痴了半日,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”,秦钟恨不能与宝玉“耳鬓交接”,可见二人情意。后回书说到秦钟跟智能儿在炕上云雨,宝玉又不馋小尼姑,却来坏他好事,吃醋是显而易见的了。可惜二人睡下后如何算帐,这一节原著特意略过,留给人无限遐想。作者不避讳断袖之癖,浓墨重彩写来,可说是深得了曹梦阮的本意。惟本人略有微词之处在于宝、钟二人的进境似乎太快了些,初见面就在里间胡闹起来,倒显得宝玉是色中饿鬼,鲸卿人尽可夫了。对照原著,作者似乎跳过了学堂那一节,也算是小小的遗憾。 , q1 ]( `) n' q: ^2 Q0 {
  书评家说这《红楼梦》是仁者见仁,淫者见淫,咱家来看书的明显属于后者。天幸有迷男大大执笔落实,让我等过了一回书瘾。差别唯在于原著用虚笔,改编落实墨;照理说千个人心中有千个贾宝玉,而作者能写出来得到众人的认同,可见一个好的小说家也必是一个好的读者。说到人物性格的塑造,续写改写的书实在讨了个巧,因为读过原著的读者对于故事中人物的言行秉性都算熟悉,事先有了个框架,只要续写者不太出格,多半很容易被读者接受;话说回来,这个巧也不是那么好讨,语言上稍不及原著高明的,便易落得个狗尾续貂的恶名。迷男大人在这方面做得很好,基本秉承了白话小说语言的特点,例如这段:秦可卿一梦醒来,“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,更是羞不可奈,暗嗔自已道:‘该死!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?’”
1 |5 e5 d0 ~' C  A' k9 ^: B" k  看到有书友评论该书,对前几回诟病较多,其实我本人反倒偏好前面的风格。迷男大人的H描写固然通贯全篇质量稳中有升,但故事的情节却渐渐与原著越走越远。从“秋千花劫”开始书的去势略见端倪,作者安排了北靖王这个反派。照理说北靖王的身份地位确有翻覆乾坤,左右荣宁二府兴衰之力,借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编排出盗取阴元之说亦可信——否则以寻常的疾病似不足令香销玉陨。然而因此引出江湖一派新天地,虽于故事性有加强,却于现实性有害,堂堂贾府二公子飞檐走壁,夜不归宿不说,北靖王谋反也不是靠武夫之力那么轻易的。并非对作者的创作水准质疑,作者即便有能力,却要忙于顾及重点,H情节和篇幅的把握都可能令顾此失彼,有害于完整性。故事热热闹闹,悲剧色彩却可能丧失。白玄这个人物死得好,一来出于个人因素,很怕读到游坦之那样可恨可悲的角色,二来就是前面讲的篇幅问题,原著前十回已经扩成了九十多回的篇幅,倘若真要讲得有始有终,迷男大人还不得写到2008奥运会去了!
" ]( ?" G# O2 B; A8 u  看完前面的精彩,后头只得与万千喜爱《遗秘》的书友苦苦期待了。说一点对该书的展望,到目前为止书中的第一女主角钗黛二人还没正式出场。其实本人对她二位倒是不大在乎的,加上元迎探惜四位。自己看《红楼梦》一门心思倾注在贾宝玉身上,似乎有违曹雪芹的本意。我反而很喜欢作者创作的沈瑶这位江湖儿女,原因很简单,因为她没有包袱,如同白纸一张待作者描画,读起来轻松许多。 1 ^. Y5 X& K9 W7 N
  题外话:本人读过的H文不多,总的来说对于长篇钜制是比较偏好仿古文体的。有个基本的原因是这类文章的情色描写十分惟美。中华三千年的文字历史,可不是白活到猴子身上的。对于生殖的崇拜令祖先对于性的态度开放甚至尊崇,造就了这方面的语汇不胜枚举,而且意象大多美好,略翻翻辞典就可以找到对于男根的十几种称谓,玉杵、春蕊这样具象而指喻性强的词汇很容易唤起读者美好的联想,写古代的故事可以尽情使用现成的妙辞佳句而不嫌坳口。另一方面,这类文章也对作者有较高的要求,具备相当的文字功底才能写得象模象样,又使我对这些作者的敬佩加深了一层。对于人物性格的好恶,宝玉这样弱水三千取一瓢饮之,还有许多滥情的主角也统统接受,但希望主人公起码是尊重女性的,读起来才舒畅,否则就徒剩些感官的恶趣味了。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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' ^/ a1 @7 J. u4 x) H+ J  第一集 花劫 第一回 天作奇缘  ' F) U/ G( D# N4 V+ u) F. S3 S
 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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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 T7 S! M+ b5 O# Q  补天遗石落尘凡,坠入迷津犹未知;
: ^7 J, P# K6 q5 W$ Z+ U& v  但因群钗乱吾心,长醉红楼梦难醒。 ; u/ ~( g( u7 C4 d( u/ V
  秦可卿慵启美眸,仍就懒懒地躺着,回味起昨夜的风情,不觉嫣然甜笑,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,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轻轻爬起,不想仍惊动了枕边的男人,被贾蓉一把拉住玉腕,懒声道:“小东西,起得这样早,欲往哪儿去?” ' q% ]' N( N3 p( L& x3 F
  可卿复转回被窝,趴于夫君胸上,呢声道:“园子里的梅花开了,今早得陪太太过去西府那边,请老祖宗和几位夫人过来赏花哩。”
6 n% r3 [/ [. g; H1 V7 u  贾蓉皱眉道:“怎么老有这些花哨事,改天再去请吧,今朝你只须陪着你相公。”
3 X' H* W+ y1 w$ t0 M; `  可卿玉颊轻晕,尖尖的玉指轻揉着男人的乳头,娇声道:“太太昨天就跟我说好啦,这也叫花哨事么?小心给太太听见。”
+ P3 f" {. x, G  T" J6 k  贾蓉哪敢真的得罪母亲,只是觉得昨晚又着雨露的老婆容颜焕发,倍添娇艳,心中仍有些贪恋,一臂圈住可卿的柳腰,将她嫩脸贴到面前,嘴对着妇人耳心悄声道:“昨晚可妙?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?” ! U) R0 c4 d) X+ N0 ~& C
  可卿玉容愈晕,半晌不答,无奈男人目光炯炯臂如铁箍,只好含羞啐道:“被人折腾了一夜,身子都欲散了,有什么好!” . \3 t" f% I7 n
  贾蓉听了,有些不甘心道:“那东西可是品玉阁秘制的珍品呐,价可不菲,寻常人家还受用不起昵,娘子真的不喜欢么?昨晚你不是……” ' H9 h- L1 Y0 C) H& x( X5 \# A
  原来夫妻俩昨夜欢好,贾蓉从外边弄来一样宝贝,名唤“春风酥”,放在炉里燃着,以助床榻兴致。 : R1 B# K7 w8 l& j2 k) @
  可卿怕他说出羞人的话来,伸手轻拧住男人的脸,咬唇道:“好啦好啦,人家喜欢呢。” % J6 _8 Z' l# U0 p
  贾蓉得意了起来,笑道:“我说呢,娘子昨晚的那模样,怎么可能不喜欢呀,浪得跟……”
" B. h) D- t, Y0 N( e, {  可卿大羞,艳霞染腮,用力拧男人的嘴,急道:“你再说,人家可不理你啦!” 1 A4 E( ^8 F% e% A
  贾蓉笑嘻嘻的,又在她耳心道:“什么滋味,跟你相公说说。”
5 U( w: |; B) E  可卿耳内被男人的热气呵得心里阵阵发酥,腻声道:“告诉你,就得放人家走哦,莫把太太给惹生气了,叫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) N# P9 E  V1 F$ Q* t9 y! f
  贾蓉笑笑点头,可卿便俯首凑到他耳边,细细声呢喃道:“屋子里点着那东西,叫人心里边从头至尾都飘荡荡的,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,又不似从前那些刀子似的药,用过后,第二天就没了半点精神。” - p9 }+ K; h$ W0 g
  贾容道:“此话怎讲?”
) @' r% B- t3 Z  可卿俏脸含春道:“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,可现在身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。”
# y" Q% b: m) u* r- a* B  贾蓉听得动兴,被子里的手掌插到娘子的股心内,指尖揉到薄润的娇嫩处,笑道:“原来方才在哄我,既是这样,你男人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。”
) @4 Q# P6 k. x6 x. a; R, d  可卿哪里肯睬他的借口,生怕婆婆等得生气,坚决挣出贾蓉的怀抱,穿好衣裳,爬出被窝溜下床,对那还赖在床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,甜甜笑道:“乖乖的,等晚上回来,人家定管你个饱。”
9 q4 M' q! l7 ]5 t* J  贾蓉望着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飘出屋子,不知怎的,思绪竟转到了老子贾珍的身上,在暖和的被窝里不禁打了个寒战,心中顿时烦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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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 U7 v4 Q, Z  l0 x  可卿跟着尤氏,一早就过到西府,面请贾母、邢夫人、王夫人等到会芳园赏梅。贾母等人用了早饭,便携老挈少,一簇人往东府而来。 " G# d4 G1 i+ |( b2 N4 x2 P# ]5 }% Y
  尤氏婆媳陪着贾母众人满园游玩,先茶后酒,安宴以待,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。
' n0 t7 t7 `4 }, r2 p& ^* y  到了午后,宝玉目倦身怠,欲睡中觉。贾母见是这宝贝孙子,便命人好生哄着,歇一回再来,一时众人都忙了起来。 ( T& x+ B; p, a" H7 }: u0 h" l
  原来这宝玉乃世袭荣国公贾代善之孙,工部员外郎贾政次子,正是那荣国府里的一个魔根祸胎、混世魔王。据说此子生时口中衔着一块五彩晶莹的玉,人人皆说恐怕来历不小,谁知岁时抓周,百般好物,一概不取,只把那些脂粉钗环抓拿,气得他老爹大怒道:“将来酒色之徒耳!”从此不大喜欢他,独那史老太君还是宠得命根子一样。
  Z3 f9 M+ x( M' p  果然到了后来,此子虽生得聪明乖觉,百个不及,却不好诗书经纶,只喜与家中的姐妹丫鬟厮混,还出奇言道:“女儿是水作的骨肉,男人是泥作的骨肉,我见了女儿,我便清爽,我见了男人,便觉浊臭逼人。”但有史老太君始终护着,又因贾政长子贾珠早逝,所以家里除了贾政之外人人都宠着。后有《西江月》二词,批宝玉极恰,词曰:
! ]* f$ ^+ T  ^  无故寻愁觅恨,有时似傻如狂。纵然生得好皮囊,腹内原来草莽。 ! f, b$ b/ G. i1 F0 `' @
  潦倒不通世务,愚顽怕读文章。行为偏僻性乖张,那管世人诽谤! ; i/ x3 M5 i. e; g
  富贵不知乐业,贫穷难耐凄凉。可怜辜负好韶光,于国于家无望。
* n3 F2 z4 c/ H$ G. l& B  天下无能第一,古今不肖无双。寄言纨绔与膏粱:莫效此儿形状!
# W3 U' @" Q/ K+ @1 X0 Z  众人因贾母之命,一时皆乱,可卿忙上前笑回道:“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,老祖宗放心,只管交与我就是了。”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:“嬷嬷,姐姐们,请宝叔随我这里来。” ' \& v' h4 a2 x. p- t; v1 u8 w/ f
  贾母素知这可卿是个极妥当的人,不但生的袅娜纤巧,行事又温柔和平,乃是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,见她去安置宝玉,便安稳放心了。
* a2 s' P) C- {( B4 T  当下可卿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,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,画的人物固好,其故事却是《燃藜图》,也不看系何人所画,心中便有些不快,又见一幅对联,写的是:“世事洞明皆学问,人情练达即文章。”他看了这两句,纵然那室宇精美,铺陈华丽,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,忙说:“快出去!快出去!” 2 O) T2 L$ e8 J
  可卿听了,笑道:“这里还不好,可往哪里去呢?”想起丈夫此时定然出去了,便道:“不然往我屋里去吧?”
6 p5 ]- \; I% ^$ V3 I6 |  宝玉看看可卿,点头微笑,心想:“这样一个可人儿住的屋子,定然也是好的。”正在乐意,却听一个嬷嬷说道:“哪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?”
3 ?# M- W  `: [+ _5 r; S  宝玉心中不禁暗暗生气,着恼这嬷嬷多管闲事,嘴上却不好怎么说。 / j- d& ]$ e% h7 n: T8 S
  幸好可卿乜了乜宝玉,笑道:“嗳哟哟,不怕他恼,他才多大呢,就忌讳这些个!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,虽然与宝叔同年,两个人若站在一处,只怕我那兄弟还高些呢。”
/ o, Y# v4 ^9 h" ~  Z  宝玉早隐约听过那人物,心痒道:“我怎么没见过呢?你带他来我瞧瞧。” 0 ?8 ]3 N2 g: d+ N6 E3 s
  众人笑道:“隔着二三十里,往哪里带去?往后见的日子有呢。” 1 h# ^+ @: @' C" u6 u% J
  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,刚至房门,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,宝玉顿觉眼饧骨软,连说“好香!” 5 E( H8 p& v( y
  可卿忽记起丈夫昨夜在炉里燃放的那春风酥,不禁暗暗吃羞,心里急道:“那人可真真马虎,出去也不把那香熄了,如今怎生是好?”正没主意,却见宝玉瞧那墙上的画,正是唐伯虎的《海棠春睡图》,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,其联云: - F) `( @; ^* k$ a
  嫩寒锁梦因春冷,芳气笼人是酒香。 4 G9 ?. F: V1 C" R. x; x, a
  再看屋里的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,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,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,那边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,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。宝玉十分惬意,含笑连道:“这里好!”
8 ]/ y/ m& }/ ]' R+ N  可卿见他欣赏,不知怎么的,心底也有些得意,娇笑道:“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。”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,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,与众奶娘服侍宝玉躺下,众人这才款款散了,只留袭人、媚人、晴雯和麝月四个丫鬟相伴。 ( j: s" m9 w: x0 }( z6 l: H
  秦氏又吩咐其余的小丫鬟们,好生在廊檐下看着,自己带了瑞珠,到屋前园子里,半卧在一株梅树下的石椅上,看那猫儿狗儿打架。只因昨夜被贾蓉闹了一宿,眼皮渐渐沉了起来,不知何时,竟迷糊睡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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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却说屋里的宝玉,躺在那床榻上,想着可卿为自己盖被子时的甜美模样,渐渐困倦,便恍恍惚惚地睡去……忽似看见可卿在前面,遂悠悠荡荡地随了她,走至一所在,但见朱栏白石,绿树清溪,真是人迹希逢,飞尘不到。
$ m( P+ z! y* Q$ X5 v  宝玉心中欢喜,想道:“这个地方有趣,我就在这里过一生,纵然失了家也愿意,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。”正胡思乱想间,前边已不见了可卿,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: 5 L+ g% f8 o6 L9 r! y/ L: y
  春梦随云散, 飞花逐水流, 寄言众儿女,何必觅闲愁。 : [/ T2 Y+ I0 J! n7 j1 D
  歌声未息,但见那边转出一个仙子来,蹁跹袅娜,端的与人不同,有赋为证: ! o/ V' `+ ~8 q  O+ v1 N9 l
  方离柳坞,乍出花房。但行处,鸟惊庭树;将到时,影度回廊。
6 `6 K8 f$ r. u1 [5 z9 m- Q+ y) M  仙袂乍飘兮,闻麝兰之馥郁;荷衣欲动兮,听环佩之铿锵。
) H4 X" B8 m' K: v, h" N6 g  靥笑春桃兮,云堆翠髻;唇绽樱颗兮,榴齿含香。 - i& N( V4 J* ?2 Q- ^9 X7 q, |
  纤腰之楚楚兮,回风舞雪;珠翠之辉辉兮,鸭绿鹅黄。 . ~: s9 D- P( g4 k
  出没花间兮,宜嗔宜喜;徘徊池上兮,若飞若扬。 - c) C$ U6 V" t$ }/ M7 Q! r
  蛾眉颦笑兮,将言而未语;莲步乍移兮,待止而欲行。 6 K. e' ~  z: O% C. H/ ?
  羡彼之良质兮,冰清玉润;羡彼之华服兮,闪灼文章。 ! G* m& d( v4 J9 X8 A
  爱彼之貌容兮,香培玉篆;美彼之态度兮,凤翥龙翔。
+ f4 P& y1 b" B$ m7 j  其素若何:春梅绽雪;其洁若何:秋菊被霜。其静若何:松生空谷;其艳若何:霞映澄塘。 " z% g5 Q! q2 L+ T
  其文若何:龙游曲沼;其神若何:月射寒江。应惭西子,实愧王嫱。
3 W$ L4 z+ r) S; R; ~  奇矣哉,生于孰地?降自何方?若非宴罢归来,瑶池不二;定应吹箫引去,紫府无双者也。 7 G& `1 O2 J. k% \# V5 q  v
  宝玉心中欢喜,忙上前作揖问道:“神仙姐姐不知打哪里来?如今要往哪里去?也不知这是何处,望乞携带携带。”
9 A- }; @4 M; c# V: f4 i  那仙子悠然笑道:“吾居离恨天之上,灌愁海之中,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,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,总掌尘世之女怨男痴,因近来风流冤孽,缠绵于此处,是以前来访察机会,布散相思。今忽与尔相逢,亦非偶然。此离吾境不远,别无他物,仅有自采仙茗一盏,亲酿美酒一瓮,素练魔舞歌姬数人,新填《红楼梦》仙曲十二支,试随吾一游否?”
  b3 \) N0 l! r( `4 d! B, t2 f  宝玉听了这等玄妙,一时忘了可卿在何处,竟随了仙姑,至一所在,见前有石牌横建,上书“太虚幻境”四个大字,两边一副对联,乃是:假作真时真亦假,无为有处有还无。转过牌坊,便是一座宫门,上面又横书四个大字,道是:“孽海情天”。再有一副对联,大书云: / o% L) z# q6 [% Q7 H- V: g
  厚地高天,堪叹古今情不尽;痴男怨女,可怜风月债难偿。
7 I: _4 T# E" D  宝玉迷惑不解,只随着那仙子四处游玩,似知非知,似觉非觉,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数册,闻了那诸名山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,与各种宝林珠树之油所制的“群芳髓”;饮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灵叶上所带宿露而烹的“千红一窟”,再赏了十二魔姬歌演的“红楼梦”曲,此皆正史有叙,不再细表。
, ^0 J4 Y6 ?, G# p, L8 F: Q 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着,也遇一仙子接了,拉住她道:“妹子可回来了,警幻姐姐今日还接了神瑛侍者回来,欲将你许配与他,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,冀希将来能有一悟,妹子快随我来吧。”可卿迷迷糊糊的,亦分不清是真是幻,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,仿佛原便是这仙界中人,随她去了。转眼已至一阁,入眼熟悉,只是想不起何时来过。 / ^0 q" d3 O& X" s% \
  那仙子笑道:“妹子,且在你房中稍等,警幻姐姐就要带神瑛侍者来了。”可卿不解,正欲细问,却见那仙子去了。
4 I  s9 B8 ]# o) N  回说宝玉听那些魔姬演歌,却觉甚无趣味。警幻见了,因叹道:“痴儿竟尚未悟!”便命歌姬不必再唱,撤去残席,把宝玉带至一香闺绣阁之中,其间铺陈之盛,乃素所未见之物,更可骇者,早有一位女子在内,其鲜艳妩媚,有似乎宝钗,风流袅娜,则又如黛玉,不正是可卿是谁? 1 Q' E, W* o$ p" l- P7 x( N9 d: g: a
  宝玉正不知何意,忽闻警幻道:“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,那些绿窗风月,绣阁烟霞,皆被淫污纨绔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。更可恨者,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,皆以‘好色不淫’为饰,又以‘情而不淫’作案,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,好色即淫,知情更淫。是以巫山之会, 云雨之欢, 皆由既悦其色,复恋其情所致也。” # J# A7 M' o& s
  宝玉听得迷糊,心中正细嚼那话,又见仙子凝眸望着他道:“吾所爱汝者,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。”
1 G5 S( G+ ]* e& i6 m6 e( N( E  宝玉听了,唬的忙答道:“仙姑差了,我因懒于读书,家父母尚每垂训饬,岂敢再冒犯那‘淫’字?况且年纪尚小,不知‘淫’字为何物哩。”
2 C  o6 X8 p$ t  警幻道:“非也,淫虽一理,意则有别,如世之好淫者,不过悦容貌,喜歌舞,调笑无厌,云雨无时,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,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,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,吾辈推之为‘意淫’,‘意淫’二字,惟心会而不可口传,可神通而不可语达。汝今独得此二字,在闺阁中,固可为良友,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,百口嘲谤,万目睚眦。今日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,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,见弃于世道,是以特引前来,醉以灵酒,沁以仙茗,警以妙曲,再将吾妹一人。乳名兼美字可卿者,许配于汝。今夕良时,即可成姻。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,何况尘境之情景哉?而今后万万解释,改悟前情,留意于孔孟之间,委身于经济之道。”   ^% i2 h. k2 Y# Q+ X! [
  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,个中奇淫巧术,皆非凡间所有,而后将宝玉推入内房。   u* n# {, }, B5 r& q" Z
  那警幻又对可卿耳语道:“此子虽乃古今第一淫人,但自开辟以来,尚不知色为何物,妹妹且将就着他些。”可卿羞极,待欲问个明白,已见那仙姑将门掩上去了。
$ X1 r% j( C- K* }  宝玉恍恍惚惚的,见那女子艳不可言,又似十分之亲切熟悉,况他本就是古今第一淫人,一时把持不住,竟上榻与之缠绵。 " c) R, k) }4 S9 K
  可卿也迷迷糊糊的,只觉眼前美少年,原来正是心里边最得意的人儿,便亦欣然相从。
5 x) L8 T3 n- U! s/ h  宝玉依着警幻所嘱之言,先为佳人宽衣解带,初时还斯斯文文,待到霓裳解落,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,不禁心迷神摇,呼吸也急促起来,手上发颤,已把佳人衣裳弄乱,他还是头一回,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那迷人的娇挺玉峰,心里卟通卟通的想:“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。”
$ `% F+ l% l* W% D" [' t# `( |  可卿不知怎的,便如那初夜般羞涩不堪,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,任其荒唐,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,娇躯便都酥软了,鼻息烧得脑子发昏,晕沉沉思道:“这人怎生得面熟?”却又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,心神虽迷,尚有一点灵知,忍不住羞呢道:“弟弟是谁?怎在此轻薄人家。” ' `( R' k+ A$ y, I1 c! P
  宝玉吃了一惊,望望可卿,愈觉熟悉,努力想了想,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儿乃是他在尘间的侄儿媳,愣愣道:“仙子姐姐,我叫宝玉,警幻仙姑把姐姐许配给我,却没告诉你么?” 1 l0 a) B2 p7 U
  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,更是迷得一塌糊涂,她原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,天性最为好媚爱淫,且不知已爱慕了这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,如今方才遂愿,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,通体酥麻,便懒得再去多想,晕着玉颊道:“不知道啦,既然如此,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。” , B7 \# q1 u& @: _5 L
  宝玉忙点头应诺,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,所触肌肤粉滑娇嫩,愈觉销魂非常,两人更是交纠痴缠个不休。
) {! N7 @5 W- u9 Q: N 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,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,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鬟嘴上的胭脂,摸摸她们的手儿,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?下边那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,淫欲翻腾流荡,想起刚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话,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,没头没脑的瞎窜。
9 m% m: T& `! B$ @ 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,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,咬唇苦忍了好一会,终娇咛出声来:“弟弟,你怎么这样耍子,人家可难挨哩。” 1 E. `; Z7 u$ o2 b$ m
  宝玉涨红了脸,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:“好姐姐,刚才警幻仙姑教我说,女人下边有一个销魂洞,待到情浓难耐时,可将我下边的玉根与之交接,方能登峰于极乐。” $ b1 T' m" |1 V( k- K* \# z' B  }* I
  可卿眸中水汪汪地娇呢道:“那又怎样?” ( O6 ~8 H9 a% {, n+ t' d6 X- R0 a( B
  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道:“我此刻又舒服又难过,想来准是到了仙姑说的那情浓难耐时哩……” 8 h) e  n8 R7 K. [6 ^
  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,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,瘫于他怀内,美眸流春,乜着他无力道:“那……那你怎么还不来?”
0 k( E" i$ m  x' w% D! Y# z5 {; t! ?5 \  宝玉手足无措,红了脸低低声道:“只是……怎么找不到呢?”
, v$ N* a, z$ J: ~+ Z! G  可卿盯着他咬唇道:“你……你的手碰到的……的那儿不是么?”芳心早被他撩得一荡一荡的。
2 `* t' y  I1 p" F& J  宝玉抱着她连忙再次探究,这回手上仔仔细细,差点没把这玉人儿给弄出声来,谁知过了好一会儿又说:“仙子姐姐,怎么好象没有呢?那里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儿哩。”
2 X& C4 s+ R& K% {# G5 V8 I) G  可卿几乎想咬这人一口,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,挣扎出宝玉的怀抱,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,动手解了他的裤带,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,来不及好好端详,罗裙也不完全褪下,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,拿捏住少年的大肉棒,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……,玉体挪移间,那缕缕滑滑的蜜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。 / q& h; X) X, c% F1 g
  宝玉只觉大肉棒插入一个娇嫩嫩、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,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,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,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,便是做梦也不曾想过,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。
6 [  [! s% r* B  可卿这一坐下,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,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,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,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,舒服得美眸轻翻,待花房压到深时,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,整个人酸麻了起来,不禁“嗳哟”一声娇哼,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,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,淋得宝玉腹底皆湿。 9 h( X5 i5 M9 D+ O
  可卿再不敢受力,人也坐不住,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。 # `8 @6 `0 @  ?; O' L- J  \; B- R
  宝玉见状,忙问道:“仙子姐姐,你怎么了?”
9 ^3 b* K0 e1 k5 o+ B  可卿轻轻浪哼道:“你小小年纪,那宝贝却恁的这样大,弄痛人家哩。”其实通体酥美,纤长的四肢只紧紧地缠着少年。
' p7 _9 H) H) s+ o; d0 Y! h  V: U" S  宝玉正觉玉茎被裹得美不可言,听了仙子的娇语,十分不舍道:“那怎生是好?我……我且退出来吧?”
' q' I% E. }' u. L& ~4 S- B7 p0 h5 S  可卿怎肯放他出去,蹙眉娇嗔道:“开始会有点痛的了,说不定到了那后边,便会好些哩。”
+ |* m8 W- ^9 B  宝玉不敢乱动,讷讷问道:“姐姐,那我现在怎样才好?” ! D! J  p- C" F
  可卿羞极,心道这也得人家教你么?便低啐道:“谁知道!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哩。” 5 `) {8 E, Z5 Y% M7 M3 y; u
  宝玉心头一片混乱,双臂抱住可卿,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,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,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,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,胡思乱想道:“仙姑说得没错,女子下边果然有个销魂洞,只是刚才我用手怎么没摸到呢?”忽见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,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己交接,却是仍娇颤个不住,便又问道:“姐姐,现在怎么样了?还痛么?”
4 v5 E) M/ {5 _; J7 p3 D  可卿不答,美眸朦胧秀发堕落,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,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,待到里边爽透,仍觉宝玉不敢用力,才娇声说:“弟弟,姐姐腰酸啦,你也动一动么。” , P1 c" s  O. F/ H0 g5 b) ]7 |
  宝玉忙问道:“姐姐不痛了么?”
5 i' [5 d1 B' l8 w+ T  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,娇嗔道:“好啰嗦的人儿,人家不痛了,倒酸起来哩,你快帮姐姐揉揉。” 1 p5 U1 |& p% |$ C9 s/ b, ~9 J
  宝玉又问道:“哪里酸呢?怎么帮姐姐揉?”
5 a  t4 k5 e1 P  可卿脸若涂脂,嘤咛道:“里边酸哩,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!”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。 , @) w4 X7 Z: Z* l- B+ z* c
  宝玉听了,忙一下下往上挺耸,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,每至深处,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,每碰到一下,就见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来,但那神情甜美欢畅,似乎十分享受,于是挺得更加卖力,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,心道:“仙姑说女人那销魂洞至深处有个宝贝儿叫花心,被男人碰到便最快活,莫非就这粒小东西了。”却还不放心的问道:“姐姐,这个是什么?” 5 g- [" e. R, t
  可卿媚眼如丝,正用心感受,迷醉道:“什么?”宝玉便又往上高耸,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,顶得可卿直打美颤,失声哼叫出来:“好弟弟,你……把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 ! x9 E: k' x( @
  宝玉见状,更是好奇,道:“就是这个。”
+ h# }" M5 K1 n; X+ J  可卿如痴如醉,一时浪了起来,淫荡道:“那是女人的花心,男人最想弄的,弟弟喜不喜欢?”
2 c$ L, X5 U! C% N  宝玉只觉碰一下骨头便酥了一分,连连点头,心中自语道:“果然是花心哩,女人身子里边竟有这种绝妙的宝贝。”当下再连连向上高耸,只用棒首去挑那花心,又听可卿道:“姐姐的腰真酸了,弟弟且上来,换人家到下边,更好随你耍哩。”
/ ]- I# n4 n! Q  宝玉便起身,反将可卿置于身下,再一交接,果然十分如意,比起刚才的姿势,又觉别有一番滋味,再不用仙子教导,下下深送至底,他那玉茎天生异禀巨硕非常,虽不识半点技巧,却几乎能每中红心。 9 W3 G$ j/ j  E9 z* ^, v/ n
 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,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,不过数十下,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,贪恋少年的宝贝,两腿围到他腰上,用两只玉葱春笋勾住,自己暗抬玉股,频频送上花心,挨那巨龟揉抵,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,不禁爱意丛生,更是快活难言,嘴里娇音连连,忍不住道:“好弟弟,姐姐好爱你哩。” ) I' }8 h* W7 Y4 g) |# @2 a! u. |
  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,更是奋勇直前,偶一低首,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,虽然羞涩,却不舍逃开,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,上下两处销魂,竟不知孰更快活。
- }; v% S" ^; k  f- d% d 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倒蠕颤,渐近那至美处,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,又滑又多,宝玉瞧得清楚,只觉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,喘息道:“仙子姐姐,你怎么这会子尿了?” 1 d" G- H! Z6 [/ g0 n9 z# i+ b" ^: K) V
  可卿摇摇头,瞑目娇哼道:“不是尿,女人快活极了,就会流出这些水来。” 7 C* ^, K6 ]% u9 [# F$ O) m$ A# E
  宝玉听得欢喜,道:“姐姐现在很快活么?” 9 g$ K* d; i3 ~5 b* L
  可卿美得欲丢,双臂抱住宝玉的背,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,淫淫腻腻道:“你再快些,用力顶一顶里边的那粒花心子,姐姐就更快活了。”
4 u9 h; y" \2 M) }5 ^- b) X. t  宝玉闻言,俯身前逼,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,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,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。 4 t4 c' x. i/ w: M3 `) f
  又不过数十下,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,闷哼道:“姐姐,不知怎么了,我好象要、要尿哩。”心头害怕,竟欲将大肉棒抽出花房去。
/ z( D: R7 s+ Q" a: [  可卿正美得无以复加,哪肯放他,慌忙死死搂住他的腰,把嫩花心送上,叼住龟头,娇哼道:“弟弟莫怕,若是忍不住了,便……便尿在姐姐里边好啦。”
# R4 T9 P% z& E0 b  宝玉只觉不妥,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,再狠插了数下,猛的绷紧,大龟头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,一注又注,一注再注,泄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。
8 `1 t% ]! B: F8 Q" f6 i/ V  可卿被他这一射,顿觉魂飞魄散,待阳精灌入蕊中,通体都酥麻了,娇呼一声:“要丢。”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,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,两人时僵时酥,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。 . o# S8 l- r5 U- `. Z5 ^
  宝玉与可卿在仙阙之中,柔情缱绻,软语温存,难解难分,那儿女之事,难以尽述。
- v1 a7 P5 B; E! y  W; c) W( n! x  次日。两人携出外游,不知不觉间,竟到了一个所在,但见四周荆榛遍地,狼虎同群,迎面有一道遥不见对岸的黑溪阻路,并无桥梁可通。 ( L5 T! Y0 n3 s6 u
  两人正在犹豫之间,忽见警幻后面遥遥追来,叫道:“快休前进,作速回头要紧!” 1 U! E/ J6 A4 S9 B* X4 N( g
  宝玉忙止步问道:“此系何处?” ; F! c' z' w' h0 R+ K! Q: p
  警幻道:“此处即是天地之间的‘迷津’也,深有万丈,遥亘千里,中无舟楫可通,只有一个木筏,乃木居士掌舵,灰侍者撑篙,不受金银之谢,但遇有缘者渡之。尔今偶游至此,设如堕落其中,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。”
, h7 `3 @8 z" m. S4 s  ]+ x( m; G& z  宝玉心头惶惑,又听仙姑道:“此津中有一妖孽,乃前古邪魔,与你素来有怨,我也制它不住,你可千万小心了,快快随我回太虚去吧。”
# h1 N, Z8 c- j4 Q  宝玉刚要答应,忽听迷津内水声如雷响起,竟有许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跃出黑水,为首一个,形容邪恶无比,宝玉与之四目对望,不觉一阵痴迷,转眼间已被拖将下去。 : |1 O; y3 G3 n4 Q# b
  警幻急忙上前施法营救,却已慢了一步,隐隐还听得宝玉在那迷津里失声喊叫:“可卿救我!”不由长叹一声:“顽石该有此劫,过不过得去,便看你自己的造化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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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可卿正在惊慌,又听那边宝玉大叫一声,双眼一睁,但见袭人众大小丫鬟忙奔进屋里去,个个叫:“宝玉别怕,我们在这里!”忙定了定神,原来刚才竟是做了一梦,自己仍躺卧在屋外园子里的石椅上,身上已是落梅朵朵,惊疑不定想道:“难道睡我屋里的宝玉也在做梦?”忽觉腿间黏腻,伸手一探,竟然冰冷湿滑,脸上不由娇晕起来,心里思道:“定是因为蓉郎昨夜用的那春风酥,害人这会儿春梦了一场。”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,更是羞不可耐,暗嗔自己道:“该死!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?”  0 J& z6 z0 w* T9 S. g8 S; m*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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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第一集 花劫 第二回 伴君试销魂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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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却说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,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,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沦。或钟情未了,夙恨难消;或遇奸人妒害,分飞鸾侣,以致抑郁而亡,必施幻术,续其前缘,消其夙愿,不使青衫涕泪,红粉飘零。
9 F8 A8 y! a3 h2 [# x3 k  又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,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、方经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,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,单单剩下一块未用,弃在青埂峰下。 & C. f  t- k* N9 _& b  [
  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后,灵性已通,自来自去,可大可小,因见众石俱得补天,独自己无才,不得入选,自怨自愧,日夜悲号惭愧。 5 R' q' W  Q, Y- U: K& ~
  后逢警幻仙姑路过,怜其才情,便召入太虚幻境,收为神瑛侍者。 0 a/ X$ k; D0 A7 m
  因其自开辟以来,从不知色为何物,难修成幻境真人,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,生于一富贵世家,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,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,乐人间未有之乐,娱世上绝少之娱,以完尘劫。 / @- v, E5 G. X" N6 F
 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,虽有群钗环绕,却只会嬉戏玩乐,不识那销魂之事。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境,百般点拨,顽石仍懵懵懂懂,不禁叹声道:“痴儿竟尚未悟,知否吾所爱汝者,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。”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,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。 / h1 i2 v7 d4 ]
  顽石恍恍惚惚,依警幻所嘱,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,难以尽述。正是:一回幽梦与谁迷,千古情人独我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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: `+ K) P& K% J. K% f! ]  顽石大叫一声,出了一身冷汗,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,吓得袭人等众丫鬟慌忙上来搂住,叫:“宝玉不怕,我们在这里呢。” 5 G  t  W; @9 Y' S8 _( B/ |
  宝玉迷迷惑惑,仿佛记得刚才坠入迷津,被一邪物死死缠着,正苦于无法脱身,忽见袭人等大小丫鬟皆围在旁,方知是做梦,不禁暗叫侥幸,心神稍定,又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,袅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,不禁若有所失。 2 G" f  G7 ]5 w) [
  袭人关心道:“准是做噩梦了吧?”上前为他拭汗,解怀整衣,伸手碰到大腿处,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,吓得忙缩回手来,小小声问道:“怎么了?” 7 z; T8 C, z+ {- n( P4 H4 Q2 L$ Y( C
  宝玉红了脸,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捻,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,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,近来也渐省人事,今见宝玉如此光景,心中便明白了一半,不由羞红了粉脸,周围又都是人,一时不好再问。仍旧帮他整理好衣裳,随至贾母处来,胡乱吃了晚饭。
' k5 }  p% a2 A3 R* g* T  饭后两个又回秦氏房中,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,趁众奶娘丫鬟不在,另取出一件中衣,忙与宝玉换上。 8 u+ J" n! U- q7 Z
  宝玉见袭人不问,自个含羞央告道:“好姐姐,千万别告诉人。” , S; O% D- ~2 D. y
  袭人亦晕着粉脸道:“你梦见什么故事了?是哪里流出来的脏东西?” 4 ~- \5 X! Q6 T+ x
  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,羞得袭人掩嘴吃笑,又问:“梦中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么名儿?”
. O& o7 B# U& P4 q, J) s  宝玉想了想,出神道:“说来也奇怪,她也叫可卿呢。”
" V! X6 k4 g: W4 a0 w- s  袭人一听,指着他鼻子笑道:“准是你下午睡在她那床上,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标致的侄媳妇,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。”
) ^% D; a% y. f6 `3 A/ |1 D8 ]; Z  宝玉有些不好意思,却见袭人脸若涂脂,柔媚姣俏,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,捉住她道:“我告诉你这些,你却敢笑我呀!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。”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。 % r2 I2 w  l" u
 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,本名珍珠,心地纯良,平日深得贾母信任。贾母因溺爱宝玉,恐宝玉之婢不中使,便与了宝玉。宝玉因知她本姓花,又曾见旧人诗里有“花气袭人”之句,就回明贾母,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。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,今便如此,亦不算越礼,况且她心里也早已暗暗深恋着这美公子,便作状挣拒了一下,就任凭他胡闹了。 , W6 m# n+ C7 @: Z2 y- s+ H7 P4 h
 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,几乎剥得精光,看见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肤,不由血脉沸腾,抚摸了一番,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,巨硕肥大,推开袭人两条雪腿,在那中间探头探脑。
) o! P* e; P5 {5 y* V  袭人眼角瞥见,惊羞无限道:“好二爷,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?” ) b3 D' M/ A& n: ]! ~, b" X
  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,努力回忆梦中之事,犹豫道:“是呀,那仙姑说‘男为阳,女为阴,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。’后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,接入后,那滋味美不可言哩。”   u) g& l: e5 ]
 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,怯生生道:“可是二爷的……的……这样大,叫袭人何处能容呢?”
0 R! o& w% g4 T" o7 e1 ~, j" L  却听宝玉欢叫道:“我想起来了,是这里了,袭人别动。”原来他胡乱搞弄,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,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,顿想起梦里便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,当下挺杵顶刺。
3 E6 x, e' g- p% o+ ?2 Y4 W  袭人要害被攻,浑身一阵酸软,也说不出是难过还是舒服,一颗心儿“卟通卟通”的乱跳,听宝玉叫她别动,便强忍着挨受。 8 b! G3 Y( l/ u- J' G
  宝玉胡乱顶着,龟头弄着那些娇嫩,只觉得十分舒服,却只弄不进去,于是加劲再一顶……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,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,还是没能象梦里那样连根尽入。
0 }9 V; d. V# ~ 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,痛得泪儿都掉了出来,娇躯绷紧,对宝玉叫道:“二爷,可痛死袭人啦,不要……不要再玩了好么?” 7 Y5 ?/ w( z) t2 `
  宝玉见状,知她不是摆样的,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,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,头上出了一层汗,说道:“好姐姐,你且忍一忍,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,到后来可就快活了呢。” # C3 d, x0 b1 t
  袭人十分难挨,哆嗦道:“那梦里的事或许做不得准的,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分上,二爷便可怜一回袭人吧。” . p" Z7 k; L3 @5 @5 z9 O
  宝玉素来惜她,甚是心疼,暗叹一口气,说:“好吧,那我退出来。”往外一拔,却拔不出来,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,按住宝玉,娇呼道:“这样也痛死人哩,好二爷,好二爷快莫……莫动。” 0 P' ?  I, L& k* b
  宝玉有些慌了,不知如何是好,只好俯身抱住她,心疼地在她脸上乱亲,道:“好姐姐,是我不好,是我不好,今个可害苦你啦。” 3 u0 o' T2 l$ q# Z
 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怜过,心头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,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,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,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,身子象发高烧似烫热起来。
3 j' f' v) l' d  宝玉抱着袭人,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,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,愈入愈暖紧滑腻,十分销魂。
# G' C. j* C. }! v' \+ R  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,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:“二爷,袭人不怎么痛了,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。”
3 ]" G. g( g4 [) e  f  宝玉大喜,用力往前一耸,只听袭人“哎呀”一声娇呼,龟头不知破开什么东西,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,四壁软嫩紧紧包来,美妙无比,低头去问:“又痛了是么?”
( @* {3 A' p2 R* Z  Y  袭人点头不语,只觉头昏目眩,蛤口辣痛,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。
% N7 g3 f0 U7 l0 |8 c2 l  宝玉又不敢动,温存了许久,袭人难过起来,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,对宝玉说:“二爷,袭人好些了,你快玩吧,莫等过会有人进来了。” # ]( i; S  ^/ W. ~; \
 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来,袭人顿觉快美异常,那滋味竟前所未有,轻轻地娇哼出声,心酥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,见宝玉神色无异,芳心更喜,里边那黏滑的蜜汁渐渐润透了整个花房。 8 J; `( h( B1 {: o* I
  宝玉抽添得爽美,又见袭人受用,愈加快活兴奋,动作越来越大,有几下深入,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,美不可言。
/ D4 }, m' i. B# z( D3 d* n% t9 D( D  袭人也如遭电殛,只觉那里似酸非酸,似痒非痒,想离又离不开,想挨又挨不了,忽得美眸一阵朦胧,花径内一下痉挛,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,流注股心。 # T0 F3 U4 K0 v7 U: d5 Y
  袭人吓了一跳,忙伸手推宝玉,往下一瞧,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流湿了一小块,心中不禁暗暗叫苦,呻吟道:“死哩,不知怎么流东西出来了。”
, J1 o$ B' w" J# @ 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籍,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,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,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,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,显得又香艳又淫亵,动人心魄,忙抱住她哄道:“莫怕莫怕,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,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。” ! Z2 R: `3 j! r1 Z- B
 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:“不是呀,这可把蓉奶奶的床单给弄脏啦。”
! _% r! U5 S* M( `1 l* O; ^6 z  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儿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,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,却拿不出半点主意。 * d# M( b" ]+ o$ O. u) H6 d
  袭人想了想,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儿设法吸干床单,所幸及时,痕迹甚浅。 5 @+ d* E% A5 C" U: w
 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,情欲又生,那下边的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,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单上,又按下袭人,笑咪咪说:“反正这衣服也脏了,回去要洗的,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。” 3 r; S/ m2 Z) N4 K6 r; E8 S: {
 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,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,红着俏脸说:“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,想怎么样就怎样好啦,只是需记得,回去后这衣服千万不能拿给别人洗哩。”话未说完,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,直贯花房,这回已不感疼痛,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,爽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,低低地娇“呀”了一声。 ! m! G! a; H+ l: g7 M
  宝玉美美的耍弄,脸红耳热,出了一身汗,连连深入,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。 5 J) h3 M: m* t, B8 }) F
  袭人挨不住,柳腰左扭右拧,几欲闪断,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,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,撞在嫩嫩的花心上,顶得她香魂欲断,忍不住娇颤道:“好二爷,怎么老弄人家那里,好难挨哩。”
* ?( n) X+ o# \5 M  Z. g! ^  k8 ]7 j  宝玉道:“你不知这里最嫩哩,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,男女交接到时最美,你怎说难挨呢?”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,一时来了公子脾气,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,不让她躲闪,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。
+ k2 O  M+ k4 b0 G  袭人如痴如醉,筋麻骨软,再说不出话来,只好苦苦的挨着。
3 O8 A$ T1 Y- j, P+ b6 O# S  只又抽插了二、三十下,宝玉突然闷哼一声,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,玉茎深送,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,涨了几涨就射了。
. p4 b) {5 Y# N, z  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,不禁魂飞魄散,浑身一酥,花心眼儿一麻,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……
6 p4 e7 q. {- v& L4 j; N  ~  原来宝玉本是那补天顽石,经女娲冶炼过的,并非常人,那精乃玄阳之精,最美女人,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,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,哪里还能忍得住? 8 r. n! `. N1 Y, W
 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,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,终于真正尝到了女人的第一次阴精,竟昏昏沉沉地想道:“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东西,我却现在才享受到,真是白过十几年哩……” 3 S$ f2 u' Z! E; e' P6 g) y, [
  正是:怡红公子梦一回,多少金钗从此醉。 5 B) K+ T3 Q+ n, V5 U8 a
  云收雨散,两人匆匆整理一番,幸得无人撞见。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,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,袭人自是又羞又喜。 4 _3 z; B& R) G& P4 s. F8 r
  晚上两人便跟贾母、邢夫人、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。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,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。
- k% W9 M) ?! Y6 W' }2 K  宝玉这才知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,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,此后不知在荣、宁二府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。  " |* j# _- A/ B6 B( B8 _
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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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ianzw 该用户已被删除
bianzw 发表于 2016-5-14 13:34:17 来自手机
文化人,很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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xe304 该用户已被删除
xe304 发表于 2016-5-26 20:19:48
好好好好非常好,谢谢楼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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